两粗茶，几位稍等，很快就好。”

乐文柏平淡道：“不必了，你既知道我们为何而来，就不兜圈子了罢。”

林幼芙点头认同，虽然洛幻讨厌，但是有时说话言简意赅直击要害还是有用的。

“真是怠慢三位了。”石柳氏重新坐了下来。

“石嫂子言重了。石嫂子，咱们这是衙门例行问话，并无他意，虽然我们都能理解青山大哥去得无辜，你也莫要多心，如实回答便好。”

“嗯，我明白，林捕快你问罢，我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二人说话间，童微生已从随身锦囊里拿出纸笔与一小方砚台磨好了墨汁，准备开始做笔录。

“姓名？”

“柳素秋。”

“年龄？”

“二十有二。”

“与死者关系？”

“夫妻。”

基本信息记录完成，林幼芙进入了第一个正题，也正是他们最想知道的：“石嫂子，你也见过那尸体，验尸官说

那沉尸死去两日有余，死因是溺亡，在水中两日肿胀异常，与青山大哥朝夕相处的工友尚且不能认出他的面貌，你是从何将他辨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