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写的这封信,她还未曾打开,自当是要当着他的面质问,毕竟,她不知他写得此信得用意在何处。
如若,他是为昨晚之事道歉,那么,她便可大度的不再追究此事。
倘若…
想来除了此事,想必并不会有任何之事他可写得此信才是。
“赫连烨…”
进得屋内,她何曾不是步伐极其的轻缓,虽在此处一眼便可见到他的身影。
可今日,他却并不在此处。
瑞安说得他在屋内,难道,他又去了茶楼不成?
见此处所有的摆设,她从未如此端详一看,宁静而又舒适之地,倒是成了他一直流年之地。
走向他的书桌前,指尖触碰着残留他的印迹之地。
此处并无他多番停留的印迹,更似他从未出现在此处。
看此情形,他定是不在府内。
懒散的身子往后坐下,自是叹息地看向着窗外。垂
下的眼睑倏然惊愣,便将手中紧紧握着的那封信打开:
‘君歌,当你见到此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未曾与你当面分离,皆因事发突然而至。我离开府里的消息,断然不可告知任何人。五日内,府里的事便交由你打理。’
“赫连烨,你这一离开根本便没有打算当面与我一说。”
五日?
说得五日,将自己留在府里,却要将其隐瞒任何人关于你的行踪。
而你,又究竟去了何处?
如若被淮王发现你不在府内,又该如何猜疑此事。
如若他不猜疑,她自是有了怀疑、不安。
听得外头的敲门声,将手中的信放于他的书册中,镇定地声音则是喊道:“何人?”
“王妃,院里头有只鸽子。”
鸽子?
迫切地喊之:“进来。”
见得是絮儿,心中自是安心了不少。
急切地将纸撕成极小,匆忙的写下‘无任何异样’,绑于信鸽上。
先前她自有几时亦是如此写来,毕竟,他先前自是没有去何处。如今他这一走便是足足五日,一时,竟然让她甚是有些慌乱了不少。
“王妃,你还一直为淮王办事?”
“怎么,你要将此事告知与阁主?不过,他知晓与否自是毫无瓜葛。”“淮王想要的不过只是赫连烨的行踪,赫连宬自是将我放入宁王府,也是为了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一旦赫连烨有二心,身为皇上是赫连宬自是不会放过。眼下,他最想杀之的人便是淮王,淮王手头上有太多的旧部,生怕往后会造反。”
“那王妃如今站哪一头?”
“两边的利益对于我而言,唯有依靠淮王,便可洗清当年的真相。”“如今,我身为宁王妃,自是得看他们自相残杀。到最后,谁才是赢家,谁才是可依靠之人。”此人是相侯的儿子——凌祁。
相侯先让小翠起来,对儿子的做法默许着。
凌祁见自己的父亲没有作答,再次恳求着:“爹,儿子想带人往城外找堂妹。毕竟那人不会在城中,况且我们也不知道那人的底细。请爹不要在耽误时间了。”
一旁的小翠干着急,这相侯什么时候才发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