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眸则是四处飘散着,自是不知所措地隐隐不安着:“我想下去走走。”
“眼快便要到了,你就再忍忍便是。”
他都看都不曾看过外边,自是不知该不该听从于他。
无奈地随口一道之:“如若我不愿再忍,你会如何?”
“不会如何,听命便是。”
“那就依你所言,我再忍忍便下去。”那番话,本就是她故意为之,想听听他究竟会如何,不曾想他会
说得这番话,而且,如从的从容。
不知何时,转眼这马车缓缓地停下,果然正如他所言。不过,他倒是何事都能够判断地极其清楚,似乎不差分毫罢了。
眸中带着些许不解随他一同下去,在他的搀扶下,她的目光则是渐渐地看向远处。
站在船舶停靠之处,来往的船只中承载之人何尝不是有情之人。湖面上飘落着的花灯,在船只行驶下,自是整齐地漂向一处。
“依王爷的先见之明,想必花灯…”不由地看向一处时,正巧便是见得船中放着的花灯。而且这花灯,自是两个花灯相依偎在一处,远远地看之却相似桃花
。
“这哪是花灯,分明便是桃花灯罢了。”
笑而不语的他,牵着她的手极为小心的将她扶上船中。自从知晓她过于害怕,便是将她的身子搂得极其之紧,生怕她有任何得闪失。
安稳的坐下后,一手拿起放落的花灯,自是解释一二:“还记得我为你取得名字、我们同为埋下桃花酒之地?”
“原来,王爷是有此等意义,看来是我眼拙了。”
不免一笑的他,自是在其耳畔轻声而道之:“眼拙二字,可不是如此用的。”
“臣妾不才。”她自是不才,幸得他给足了颜面并未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得这番话。可她的心中,依然不悦罢了。也不知有何之物,可以就此填满自己的心。怕是,没有了。
看向手中的花灯,将其放入水中,且吩咐道:“船夫,我们放下花灯便走,无需驶行。”
“我带你前来此处,可是为了放花灯而来。”
还未将她制止的赫连烨,眼睁睁的便是见她一跃而跨入岸,着急的便是站起,而他自是不敢一迈而跨。
君歌早已知晓,他是不敢,才会先行一步离开。
毫无在乎地看了一眼水中的花灯,自是撇嘴一道:“臣妾已经将花灯放入水中,便已经放了。如今,只想回府。”
他此行前来,自是为了与她一同放此花灯,他做足了一切准备,如今倒是被她毁于一旦。
此事,自然错不在她。
可偏偏,他心中自是不安。
“君歌,你分明还是在…”
“我心中狭隘,有些事更本便装不下。”
“君歌——”
无论他如何着急的喊着她,而她自是无情地离去。如今,她除了回府,便自是无处可去。
往船尾而靠近,示意着瑞安后,便是将他拉入岸中,即刻便是叮嘱道:“瑞安将王妃的花灯拾起,便回府。”
“可是,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