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一年为期,只要你愿意?’
这句话,何尝不是一直在她的心间默念着。
坐于窗边看向院中的景物,虽说她在府中自是没有任何的束缚。可这几日,她何曾不是待在屋子里面对那些极其枯燥的字眼。
只要她将那些字完完整整的抄落,这规矩往日定不刻意刁难着,想必往日也不会让自己尝到这苦头罢了。
可她自是想尽早地完成,可每一次落笔写着时,终
究满是不愿罢了。
至于这三日,赫连烨去了何处,她自是不知。无论问得何人,在这府中又有谁会知晓赫连烨真正的下落。
至于,赫连烨是否前去了茶舍,她如今连府门都出不去,不知他知晓自己才了了写了两页纸,还不知何等气恼着,
“娘娘,这是王爷特意让膳房为娘娘准备的点心。”
点心?
见她放于桌前,便是走向前去,则是瞅了一眼。
她从来都没有吃点心的习性,不过,这点心倒是她
一直所爱。至于她每日的膳食,他向来都不会与之同坐用膳,就算用膳,那些膳房之人都是会准备赫连烨之食。
反而是她自己向来不曾挑食,他能知晓这些无非只是问得晓月罢了。
她自是不信,他有多了解自己所需的一切。
漠然地长叹一气之:“拿走便是,此时,我还不想见这点心。”
“娘娘可是没有胃口?”
“面对这写极其枯燥的字,我哪有什么胃口。”再看了一眼后,更是无心见之。如今还真恨不得将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推倒在地,一切都是眼不见心不烦为好。
晓月见王妃一直未曾动得,就连砚台上自是没有任何蘸取得痕迹,显然今日王妃对于此事从未上心。
取下挂起得笔,亲自放于王妃的手中,轻声地相叮嘱道:“那娘娘可要将王爷嘱咐地事可尽心去做才是。”
“晓月,你明知不愿写这些玩意儿。那个赫连烨,
还如此…”
“娘娘,不管再人前还是背后,断然不得称得王爷的名讳,这可是大忌。”
大忌?
她一直以来都是这么唤得赫连烨,他都未曾说得什么,怎就成了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