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这是本王与王妃之间的赌约,见你如此护主,王妃自是安心。”赫连烨见她一直坐于地,身子亦是极其的不是,焦虑不安地将她的身子扶起,轻声相慰问道。“可是方才受伤了?”
一直不语的君歌,抿咬着唇瓣皆是摇头不语。
“方才,属下不知轻重,误伤了王妃。”他根本便是不知此人正是王妃,毕竟,在这王府中从未有人窥探,如若他方才他有些怀疑,想必就不会伤到王妃。
误伤?
早知如此,她便不该在这个时候非得寻得书房中的秘密,理应正大光明的进去才是。
如今倒好,身上的伤口则是越发的疼楚了些。
默然地摇头道:“无碍,本王妃不会记在心上。”
赫连烨双目中的疑虑看向于她,轻声在耳畔道之:“可是你
让他来府邸的?”
“不然,让你知晓,便不会有这一出戏了。”
她怎么也无法想到,如此是出师不利。
毕竟,她并非让赵宇哲前来,皆因这宁王府有诸多秘密,对于这个书房她自是尤为好奇。
她穿得此身,皆因她知晓赫连烨今日曾会出府,可上次前来府中时,生怕她在寻得之时他倏然出现便是一切都麻烦。
不料,今夜赫连烨一直都在书房中,而赵宇哲却是如此的凑巧前来。
与他过招,自是招架不住。何况,一旦被发现,她自是会被
怀疑。哪怕她收敛着几分,他倒好命中了伤口之处,才不得不被她抓获。
幸得,先前与赫连烨有赌约,不然她还不知如何将谎言圆得过去。
“王爷,属下私自前来,是有一事相商。”
相商?
君歌自是明了他们二人此事定有相谈之事,将他的身子轻推而开:“既然如此,我自己回去便是。”
她正想着如何污蔑赵宇哲,如今这一出戏,反而倒是将陷入沼泽,幸得未曾有怀疑一二。
可偏偏,倒是让赵宇哲逃过了一劫。
甚是不为放心的赫连烨,将她扶着出门,亦是亲自看着她走远后。眉心紧蹙,将门紧紧相关着。
“何事?”
赵宇哲在耳畔轻声道来后,心中自是有了论断:“这件事交与你去办便是,如今本王不得出面。”
“王爷这件事…”
“往后有些事你无需亲自跑来,免得王妃疑心。”
“是,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