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窗欹梦,深院争有檀香拂。
酒余宵醉,悄理酣妆玉娇颜。
冷香有恨,幽欢未展寂寞鬟。
旧时同为赏花人,执手牵、笑语嫣、花下闻香君为伴。今何见?此时光景,那忍重相看?
相思豆蔻,持花酹酒。寄君风月词三千,君心几时还。
“为何不走了?”
“你走倒是过快了些。”
过快?
他根本便是走得极其缓慢,明明便是她自己身上有伤本就是不该过多的行走。不然,她又怎会停下。
非得逞强过了头,才会知晓这身子有诸多的不适。
扶着她的身子,皆是走得更是缓慢,故作言道之:“明明有伤,还非得逞能一番。先前便是说得我,如今
倒是自己逞能了。”
“王爷还挺会记仇。”她自是觉得无碍,身上的脓血已经挑出,自是没有什么可担忧。只是一旦张开双臂,有所难免地疼楚一番罢了。
双眸不由地看向于他,极其轻柔地搀扶着时,她的身子倒是会不由自主地靠近着他的身侧。
“来,慢点。”
“表哥——”
君歌刚要踩上这台阶,便听得极其稚嫩地声音则是缓缓地而来。
随着那一抹声音不由地看向着,见一女子跑向赫连烨的身旁。
见之,自是温婉一笑,她们二人亦是各自相互示意了一番后,便不再看向双方。
“不准这般大声在府里头叫着。”
她这一刚来便是让表哥一番训斥,甚是有些委屈着,跟在他们二人身后,嘟囔着嘴默然长叹着:“这里并
非宁王府,表哥又何来这个规矩。王妃还在这儿,怕是以为表哥是个极其难处之人。”
将怀中之人的身子搂得则是越发紧了些,轻声在耳畔道来:“这丫头的嘴,倒是与你像极了。”
像极了?
听得后,君歌自是抿笑着唇瓣,不由地偷偷看向身后之人,轻声相道:“她叫什么?”
“完颜珩嫣。”
“你就是宁王妃?”
“没规矩。”
完颜珩颜见的表哥这一回头,便是警告着,下意识地所有往后退之,溜须拍马地自是特意上前道来:“表嫂长得可真是倾国倾城,怪不得百姓都在言传,宁王一直不曾带着宁王妃出来,定是金屋藏娇。”
这老百姓口中皆是的此事口口相传,可就是不曾见得宁王妃的真面容。如今得以此见,倒是觉得她并非父亲口中那般人。今日一见,她虽身上有伤,脸色亦是
有些惨淡,倒是也不失雅她的容颜。
不管如何,这些都只是徒有其表罢了。
金屋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