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身上的一大口子,挑了血浓,自是无碍罢了。,只是身上还会疼些。”
“这是祖母,听说你受伤了,便是来见见见见你。”
来见见?
从昨晚到今日,前来相见之人,无非只是见得赫连烨安然无恙便是放心着。不然,又怎会如此顺路前来。
相看。
何况,这身上的伤又并非一直躺在床上而不得动弹罢了。何况,今早上得的药,自是难以忍受,这腰自是不得直起着,更是步履蹒跚罢了。
可就算如此,她已经学会如何隐忍,这点小伤又算得什么。
反而是赫连烨,整日便是如此的担忧,倒是令她不得不听之任之。
君歌看向面前如此面善之人,自是不由地请安着:“祖母安好。”
“身上有伤,就无需如此的讲究。”“你这身子骨若是往日落下病根,定会痛苦万分。可不能如此忽视一二。”
“祖母,我这身上的伤并非如此的严重,自是无碍。”
“你这孩子倒是越发的倔强了。”“你如今可是整个宁王府的大功臣,护得宁王有功,自是亏待不了你。”
“这是我身为宁王妃该做之事。”
如此一来,她反而是成了赫连烨的一把剑。他一旦遇刺,自己便是他手中的剑来杀之罢了。而他,兴许不会是那坐享其成之人便可。
“此次出去,倒是连累了你一起受罪。我替我那不争气的孙儿替你道歉。”
“祖母你可别这么说。王爷他的身子本就不适,何况,又无任
何的武功傍身。一旦他出事,自会牵连朝中之人。语气如此,此伤伤与我身上,亦比在他身上亦为好些。”
其实,在她的心中自是不愿。
毕竟,无论怎么说得,她又怎会为了一个赫连烨,而就此断送了自己的命。岂不是,得不偿失了些。
“你也是父母所生,既然已经嫁入宁王府,你的安危自是不得有丝毫的损伤。毕竟,这手心手背皆是肉。”“你长得,倒像是我认识的一位故人。”
“是哪位故人?”
“宇文府里头的小丫头,你可不知,当年她可是一直在烨儿身边缠着。我倒是记得,那双眼睛与你倒有几分相似,那孩子机灵、顽劣,可那眼睛与她的姐姐简直是一模一样。可惜,如今都已经是故人了。”
“逝者早已安息,祖母该放下了。”
“若不是我们完颜氏无能,被太后所欺压到如今…”
“祖母,有些事还是莫要说得为好。”
“这里又没有外人,又何必如此紧张。”
“王爷怕是此事,招惹非议,不愿提及。”
“他向来处处小心,你也无需多为他辩解着。”“你叫什么名字?”
“以前的名字太俗气了,君歌二字,是王爷所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