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过,安城的夜市极其热闹,那日前来与王爷一番争执,而又装扮成男儿装着实不满。今夜,可否满足与我?”
满足?
听她这番话后,自从来到安城后,她便一直都未曾好好的带着她一同出去游玩。而这两日,他却又因身子不适耽搁了两日。如此一来,他再怎么说,自始至终也算得食言罢了。
如今她说得此事,自当是竭尽所能的满足于她。
毕竟,这是他给予的承诺,又怎会失信于她。
“岂止要满足与你,你想要什么,今晚我都会给你。”
“那今晚,无论何时何地,王爷都必须听我的?可好?”君歌见他默许着点头,正想起身离开时,他倏然便是抓住自己的手腕的那一刻时,转身便是见得他将手中的之物交于自己的手中时,疑虑地而道之。“这是…”
君歌见他拿着手中的玉佩,不知何时他却将此玉佩拿出。
而此物,她一直都放于枕头底下,根本便未曾想让他知晓罢了。如此一来,此玉佩本身便是他锁赠的,让他知晓又有何妨。只是,此时对于君歌而言,倒是多了几分不知该如何面对之意。
毕竟,她是要将此物还于他的手中。
如今,他却是亲自将此物寻得,心中一直都挂念的一事,在嘴边时,依旧无法开口罢了。
赫连烨将玉佩放于手中,自是把玩了一番后,凝声问道:“这个玉佩,你还一直放在身边?”
“本来想还你的。”这番话,她皆是犹豫了些许后,才敢道出。
话音刚落的一瞬间,则是抿咬着唇瓣,双目不曾与他有着丝毫是对视,只是看向他处…
听之,赫连烨一手紧紧握着她的手腕,双目则是久久地看着
手中的玉佩,不解地轻笑着:“还本王做什么?”
“我…”被他如此一问,明明便有反驳的权利,一时她却是无法反驳于他。更似一个做错事之人,不敢面着罢了。
双眸渐渐地看向他手中的玉佩,一把便是将其夺过,佯装成若无其事地一道:“我一时开玩笑的,谁说要还你了。”
见况,偷偷瞄了一眼她如今则是如此珍惜一直放于手心中。
方才说得那番话,他自己的心皆是不安罢了。
浅然一笑而道之:“这个本就是属于你的。”
“王爷可是生气了?”
“你只要别将此物丢了,本王自是不会生气。”
君歌一直都不信,他从未恼怒过。
故作扬声而道之:“其实,王爷一旦生气,我根本就不怕。
”
她是唯一敢于他争执之人,皆是不怕他有一丝一毫的脾性。
可她此时一说,不知他心中会如何想得此事罢了。抿咬着唇瓣,亦是从他的手中接过茶杯,轻声低语道来:“我可是说错了什么?”
“你连皇兄都不怕,又怎会怕我。”说得此话,他何曾不是自嘲着一番。他那心性,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罢了。紧紧而相握着她的时候,语重心长地而轻声道来。“我倒是希望,你怕我。这样一来,你就何事都能听得与我,你这心性定会改之。”
“王爷先前说过,不会因我的心性而就此厌恶,也绝对不会因我的心性就此改之。王爷可是忘了?”渐渐地,她则是将他的手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