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非,真将本王的话当真?”
“奴婢又怎会愚笨道这地步。”
愚笨?
赫连烨不仅一番打量着,她的确有些愚笨,但也不至于愚蠢道无可救药得地步。
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刻意掩饰着嘴角中得笑意,故作轻声言道之:“那可不一定。”
听之,君歌气恼地站起着身子,着急地剁着脚:“王爷——”
方才他那极小的声音,她听得倒是尤为得清楚。他
说得这番话,着实令她有一丝气恼之意。
见况,坐于榻上地赫连烨,慵懒地长叹而道之:“本王不就是随口一说,你何必如此气恼。”
随口?
方才他亦不是随口一说,此时又是如此,也不知他所言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
在那一刻,她竟然不想选择相信他的一句话。
赫连烨见她一直站在不曾有过坐下之举,换做是寻日,她倒是在此处极为的随性。
宠溺的笑意渐然地扬起,徐徐言道之:“你不是有事找本王,还不坐下。”
“奴婢不敢。”
“在本王这儿,你还有何不敢。能私自带着皇后到此处,想必也只有你这大胆妄为地性子。”她那心性,自始至终就没有何不敢之意。
“奴婢若是没这个胆子,就不会来寻得王爷有事相谈。”
如若她告知赫连烨,赫连宬已经许诺于她在这皇宫之中可随意行走,亦可与他私下见面,想必他定会怀疑。
他何等的聪慧之人,又怎不会知晓这其中的利与弊。
将一人可随意出入这烟雨阁,若是换作是她,定会有所防范。
而她,亦是想要从赫连烨的口中得知更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他虽与梓桐同为不可将真相告知,可他亦不会刻意相瞒。
极其不愿坐起的他,伸手拉扯她的衣袖以示坐下时,她倒是向来无动于衷。
见此,嘴角中上扬的笑意渐然退却,极其毫无耐心地一道之:“你若是不同坐下,本王便不愿听。”
“王爷这话倒是任性。”
其实,这一直一来她在他的面前多了几分胆怯,皆因心虚罢了。如若不是如此,她自然不会变得如此模样。
无奈之下,她亦只好同坐。
手足无措的她,竟然不知该将双手放于何处。
赫连烨还是第一次见她有无措之举,还记得初见之时,她并非是此等模样。
嚣张成性,倒是不曾将任何人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