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想将手从中挣脱时,反而他倒是极其的不愿。
何时,他亦是变得无赖了些。
拧紧着眉宇甚是不解,强装镇定的徐徐道来:“奴婢的事,用不着王爷来操心。”
“你若是在本王这儿晕倒了,明日一早,本王又该如何向皇兄交代此事。”他可不愿此屋内再有一人晕倒再此处,更何况,多一人大事多些麻烦事。
毕竟,他本身便是怕麻烦之人。既然此事他都已经帮得她,自然是不愿在多一人。
君歌见他不由地看向赫连宬,正想从中离开时,反被他的手抓住。
“这个时辰,奴婢也该走了,如若被发现…”
“贵妃在太后的寝宫,想必不会太早回去。”
赫连烨不紧不慢地为她特意倒了一杯热水前来,明知她不爱喝茶,便不曾强逼于她。
“王爷你怎知?”君歌对于他倒是多了几分好奇,这后宫中的事,反而他比皇上更为知晓的清楚。
更似,这天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怎知?
这番话听之更似质问。
轻扬笑之道:“一到冬至,太后会将贵妃留宿在寝宫之中,这是宫中所有人都知晓的事。至于所谈何事,本王自然是不知了。”
“王爷倒是越发的会打哑谜了。”他说得这番话,
简直便是说与不说毫无之差罢了。
“本王这话,何来是哑谜。如若真是,想必你也未必知晓。”
“王爷这话,倒是在…”
“本王,没有别的用意。”就算她接下去何言知晓几′,他也不会听她道全。此番话,她根本便无需道出。
每一次他都尤为地霸道截过她自己的话,心中甚是有些不满。便是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茶杯,一心未曾想要饮下之意,无奈的长叹而放下:“我看你就是有。”
“没大没小。”见她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一闹,早已都是习惯。反而如今,她倒是极为喜欢拿着花灯,不
禁相言问之。“想要一个吗?”
听之,故作言之:“这个不好看。”
“怎么,你想在诸多人面前占了上风不成。”她这张嘴,向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这花灯想来都是如此的平淡,又何来真正的华丽。若要华丽,岂不是这派头都要比得上高贵之人。“如若你想要华丽的花灯,等到你出宫不在为奴之日,本王定会亲手给你做一个独一无二的花灯。”
“如若王爷不曾实现,该如何?”
“那本王…”
“想必那个时候,王爷定会忘了奴婢。”
不在为奴?
这向来都是未知,她是不愿为奴,亦不愿当作任何人的棋子。
往往,她都不曾觉得有何累,可如今,越是往后,她越是累了。
“忘记谁,都不可能将你忘记。”
如此情深意切的一席话,足矣让她的心不停的乱动着。上下起伏的跳动,让她不免不愿相看他的双目。
逐渐的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一点一点的逼近,双手紧紧拽着的衣袖,隐忍了些许后,才故作凝神地转过身子。
反而这一转,与他之间的距离,仅此一点便可与他触碰唇间。
见况,同为慌乱的二人,皆是一同转过身子。
而方才他并非故意为之,一时冲动才会想要靠近戏耍与她。谁料,差一点他们二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