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中,可以错过任何人,唯独在真相面前,不得错过。
苦涩一笑的念慈,默作地摇头而道:“这件事,你还是别过问的为好。”
“可当真是赫连宬将你关在此处?”
赫连宬?
多久,她都不曾听过叫赫连宬这个人的名字,她只是知晓,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拥有杀生大权之人。
紧紧握着君歌的手,温婉地轻声告诫一二:“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直呼皇上的名讳。”
“我是你妹妹,这里又为何不能道出真相,还得遮遮掩掩。”
她既然早已将她自己当成是妹妹,便不得有任何的隐瞒才是。况且,这件事事关诸多人性命的真相,她又怎会不得去探取真相、
难道,她活着只是为了复仇,就连真相都不可知晓?
反手便是扶着她的身子坐下,看着她这身子尤为的虚弱,想必这身上定有诸多的病寒在其中,不然又怎
会如此软弱无力。
漠然长叹的她,亦是继续道来:“或许,姐姐根本便不知失去记忆的痛苦,想必也早已忘记了亲人是如何断送在赫连宬的手中。”
“这些仇恨,我自当是不曾忘记。”她的这些番话,倒是一直说到她的心坎之中。而对于这些,她终究不曾释怀,只因根本便不知如何释怀。其实,有一件事,一直都会在她的梦中萦绕,倒是一直成了她心中的梦魇。
原来,她竟会是如此的肮脏不堪。
至于仇恨,她已经好无能力去报仇。
如今,她还活着,仅凭她一人又何来…
何况,当年若非是太后,断然不会让赫连宬做出抉择。
一夜之间,全没了…
“小妹,你要知晓,七年前所有的始作俑者都是太后,而非是皇上。”
“到现在,你还在为他说话。”
赫连宬看着没用,他的盘算倒是比任何人都精打细算。
自从前去南启之日起,那番话道出口的那一刻,虽不是他平日的作风,可偏偏这件事倒是足以可看清赫连宬在背后究竟是何等人。
想必一旦发疯,定会是丧心病狂。
当年她不知是不是赫连宬所为将她关在此处,如若是,他这么做只是为了囚禁,此生都是痛不欲生罢了。
讥讽地则是言道之:“他爱你吗?不过只是贪图姐姐的容貌,当他看到我的容貌的那一刻,开口便是喊的是姐姐的名字。宫中的薛昭仪,亦是长得与姐姐有着几分相似。倘若真是爱,断然不会与相似之人纠缠不清。”
听之,否绝地亦是摇着头。毕竟,这情爱一事,终究只是他的一厢情愿,而非是她自己一人。
“是我不曾爱,而非他不曾爱。”
她,不曾爱过?
如此看来,她与淮王是真心相爱。
为何,她的心却如此的不痛。
难道,她的心对淮王早已凉透?
可偏偏,若换做是以往的话,不会轻易的放过那些女子,自当是给得一番的苦头吃罢了。
此时此刻的她,早已不知那是何意了。一切,似乎都未曾发生过。
念慈看向着她,不知为何她对于此事如此的上心,似乎在那一刻,她对此事便是尤为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