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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肯,这两者都无所谓。”
此事对于他而言,并无任何的区别。她,向来都只能属于他的人。不管何身份,再只要在其身旁便是。
如今,反而他对于她倒有了从未想拥有的野心。
环扣在她腰肢的手,渐然地往上抚上她的脑后,眸光中闪烁着一抹狡猾地目意看向于她,轻声附和在其身侧,一语戏谑道:“倘若,你真想当我的女人。是不是,该将你的身子奉献于我?”
听闻,将他的身子决然地推开,他说得这番话,越来越无耻了些。
“阁主,我唤你前来,只是…”
“与你玩笑一句,你如此当真做什么。”
垂眸看望着被推开的身子,不屑地轻笑着。
“说吧,何事?”冷意的眸光中却隐藏着一丝眸情。
念奴回眸看向着丛林外的周围,不语地便是将他的身子牵引于前。
还未曾走出着这丛林半步,她的身子便被他所拉入身怀,紧紧地所扣怀在身。
“如今下着绵绵细雨,你也敢前来,不怕感染风寒。”
见他撑起伞,走在这绵绵细雨之中,听得他这一言的关切。在她的印象之中,就算在雨中,这些苦也该受得。
倘若那时她不勇敢些,她只会被人抛弃。
“往日,没有人再会逼你。你不必如此狠心的对待自己。”
与他这一对视,仿佛能从他的目光中看到了不同往日的梓桐。
这番感觉,这一刻却不曾觉得他这是在花言巧语。
她该知晓,不得存有任何别样的心思。此时此刻,她唯一的目的只有仇恨,而不能困所在这些情爱之中不得自拔才是。
偏偏与他之间,终究只是一个秘密。
“这里,一旦被发现…”
正要推开门的一瞬,梓桐便是听得她此言,收起手中的伞,毅然而然将此门推开,搂着她的腰肢不管她此时如此犹豫,亦是无法摆脱被他所控制的身子。
“果然谨慎了不少。不过有我在,你大可放心便是。”
放心?
在这里,她又怎能放心。
这里到处充斥着满目令人作呕的气息,自然在此处更为压抑了些。
毕竟,此处她可记得赵思柔两次都折在男人的手怀之中。
打开门的这一刻,屋内依然灯火通明。
幸好此处时常灯火缭绕,不然,此处定然会被发现。
毕竟,他亦是知晓此处对于皇上而言究竟是何地。
他们二人一同坐在床榻,就此相依相偎地紧靠在其身侧。不知是他的手有所揽着她的腰,还是她根本不愿离开?
眸光渐然地抬之,他们二人的目光相视一对。
这一对视,念奴的目光并未再有任何的避开,蠕动的唇瓣缓缓道之:“我找你前来,心中充满着诸多不解的疑惑。可如今,倒是不知该如何讲起。”
不知如何讲起?
哪怕她讲一宿,他都不会在。
可此处,并非是墨芸阁,他迟早便会离开,并不会多番停留。
故作挑着眉宇,叹息长扬之:“倘若你今晚不得将所有事告知,想来我会立即的离开。”
离开?
念奴下意识地紧抓着他的衣袖,坚毅的目光亦是凝视:“我好不容易今日有此机会出宫,你不许离开。”
今日,若非他得知她前来寻得红嫣,他根本便不知她如此着急。
想来在这宫中,她心中甚是困惑不已。
捋顺着她散落的发丝,眸宇的眸光从未离开她的每一寸。
“我听你说了如此多,倒是何事都不曾说过。你让我,如何帮你?”
念奴的眸光看向着窗外,淅沥沥的雨声依然打落在屋檐。
听着那浅浅的声音,心中甚是一阵透凉。
此时她的心,就如窗外的那绵绵细雨,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变得变本加厉。
“七年前的事,定远将军府,可是参与了宇文氏的灭族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