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说过,我像极了一人。”
听之,眸瞳倏然睁得极大:“此话,谁与你讲的?”
“崔嬷嬷。”见得他如此异样之举,眉心骤然紧蹙,却是再次一道之。“此人你又不识,说了你也不明白。”
“这崔嬷嬷,当年可是宁王母妃的教习嬷嬷。”
此人,他虽不识,可崔嬷嬷是宫里的老人了,而他又怎会不识。
想当年,这崔嬷嬷亦还是…
这些年都过去了,想来这件事对于任何人而言根本
无关紧要的,又有谁还会记得当年惨门一案。
遗忘的不是所发生的事,而是一年复一年罢了。
亦是与之紧靠在墙面上,抬眸望着所看在眼中的天空。看似一片晴朗,一旦乌云密布后,定然掀起一场狂风暴雨。
没有预知,亦是无法知晓暴雨过后,所景物可还会如初?
想来,定然是不会。
留念着过往,还不如看向前方。兴许,所得到一切,终究还是会重新开始。
扬起船帆,亦能前行,而他们兄妹二人又怎能不如此。
“如此一来,该不会把我当成了…”
念奴未曾听到身旁叹息之音,亦是自己暗自嘀咕着。
倘若,那一晚崔嬷嬷所言,倒是将她当成了宁王的母妃,那么所有的举止想来便是迎刃而解。
这世上,又有谁会无缘无故地相助。
若非这张容颜,想来亦不会如此。
她人说得再多、做得再多,原来终究还是抵不过一张相似的容颜。
“怪不得,那个崔嬷嬷倒是对我与她人不同。”回眸转之看向着他,眸中的清寡,却将坚毅的眸光渐然地消退着。“可我终究不愿活在别人的影子下,长得像又如何,可终究不是所看到的人。”
她始终记得,不仅只有崔嬷嬷一人说道此事。
可她,到底像谁?
倘若真是如此,兴许与那人有何…
一时,她却不敢往下想之。
不愿活在他人的影子下?
可她终究是她自己,又怎会是她人。
不过,如今的她的容貌的确是像极了一人。似像非像,但愿不会让她招惹往日的祸端。
轻柔地伸向她的脸颊,宠溺地眸光久久停留:“你当真如此想之?”
“难道,你还让我如何想之此事?”此事,换做是任何人一人都会如此想之。根本便不会因任何一事,就可将此事撇去的一干二净。
而相貌一事,却终究无法改变。
极为相似之人多了去,唯独她一人相似,倒也是巧合。
可她终究不信,此事便没有任何的真相谈论。
眸光中地清澈,一瞬却是变得阴翳。
自从墨芸阁回来后,与他他之间倒是再无见过,而唯独今日得以相见,兴许能将心中的疑惑告知。
至于,他可会告解一二,却不得而知。
他是她唯一是亲人,理应不该有任何隐瞒之处才是。
“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有些事我从未为问过你,难道你就不像与我坦白吗?”
“你想让我坦白何事?”
自始至终,宫宏宇对于坦白之意,从未记在心上。
毕竟,有些事对于她而言,根本无需知晓如此之多。
他多么希望,她的记忆宛若一张白纸,毫无受任何事污秽,活得快活些。而不是,与皇宫多了不可割舍的阻碍。
这些,本不该她一人承受,反而却是成了她的使命,不得逃脱的命运。
坦白?
一时,她终究想要知晓残缺记忆的一事,可她自己又该如何相告此事。
毕竟,此处想来除了王爷以外,唯有他一人知晓。倘若他不知晓,自然询问不得。
而他知晓,定然会问得此事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