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地印入眼帘之中。
渐然而然地感知他放于腰肢中的手却是莫名地用了几分力,他此番举止显然便是让自己丝毫动弹不得,为之在他手中任何逃离的机会都不曾有。怕是唯一有之的便只有如何取悦、亦如何讨得他欢心罢了。
脸上那一抹红晕渐然地发的烫了些,不安地握着他放于腰肢中的手,故作地强颜欢笑地问:“待在这墨芸阁中,你就从未觉得太过于拘束?”
拘束?
听闻,手中所研墨速度倒是缓慢了不少,似笑非笑地勾勒着唇角:“此话何意?”
原以为今日她倒是转了性子,做何事都对自己言听计从不曾开口一道。倏然听得她一开口,似笑非笑地嘴角则是渐然地弯扬而上。
故作贴着她的脸庞,油然而然地能感触到她那发烫的脸,偷摸所看那一眼,却是女子的娇羞。原以为,她这般的性子定然不会有寻常女子的娇羞,看来这野性之中到还存有几分女子地羞涩。
他对事物如此洞悉的一人,又怎会对那番话却是明知故问。
如今虽说看不到他此时此刻的那狡诈的嘴脸,可偏偏亦能感知到,他在背后定然是偷摸一笑。此人如此阴险,自然是将自己掩饰地极为隐蔽,又怎会令他人真正的将之看清。
此人怕是最为阴险之处,便是让人根本不值他真正的底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