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斜射而来的光线,透过窗前那一清澈的湖水从而变得晕眩。
见她耷拉脑袋,而那修长的指尖却是玩弄着桌前的那一株桃花,却是见她挑拨地如此无趣的模样,倒还真是无奈地暗自叹息着。
她在此处整整已过三日,奈何总觉得将她带在身边时,偶尔能看到她的笑颜,之后越是靠近她便越是待人冷漠了些。
还得那一晚,她如何在身下任由自己占有都未曾反抗,明知心中不愿还亦是任由自己的摆布,这等女人的心思还真可怖。
且不知她的心,亦不知她的真心该如何收拢其中。
手中提着笔,却是看了一眼砚台,不禁地故作轻声咳嗽了一番,双眸又继续看向笔下地画卷:“若是觉得烦闷,前来替我研墨。”
研磨?
听之,念奴并无任何的反驳之言,只是方才一直闲的无趣把玩着桃花,倒是觉得甚是烦闷。如今,亦只能在他的身边片刻都不得离开。以往在府中,不是练剑便是独自一人过得逍遥了些,可如今在墨芸阁到似囚禁自己的牢笼,一刻都不可随意踏出。
束手无措地看着砚台却不知如何下手,那迷茫中的眸光想要求助于他时,却是见他极为认真的绘着画卷中的女子,那一刻还真不愿就此过多的打扰着。
只因,这般静静地看着他,若是摘去了面具,想必定然是个英俊的之人。可心中倒是不愿摘取那面具,
还真怕一个狡猾之人却生得英俊的容颜,这更是人面兽心罢了。
也不知,在这面具下的背后,他究竟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