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印章在在月光下反射着金光,上面雕刻的是三只形态不同的龙头。薛浪大概看了几眼,然后就摆摆手叫暗卫放人。
他领着人转身要走,竟是完全不搭理赵恒川了。赵恒川起身在他身后抱怨,“薛浪!你好歹也念点旧情吧?你自己拍良心讲,这十来年是不是我一直给你送解药缓解病情!你早就许诺答应把印章给我,怎么现在又要出尔反尔!难道你是想独吞?!”
“啧,本王哪里不念旧情了?”薛浪很给面子的回了头,“之前的解药我是该承你人情,不过你也没亏本不是么。你早有完好的药能彻底解毒,但是还要用只能续命的药渣子吊着本王,不就是想要一直能获取好处。既然是公平交易,也就别扯人情了。”
赵恒川大声惊呼,“难道你觉得我早就有真正的解药?”
“之前是猜的,现在看看应该是真有。”但是看薛浪那个样子,好像解药在哪里他都无所谓、不需要。
赵恒川深知薛浪的性子,他最讨厌看见这副
嘴脸了,每每都让他有种倒贴还被嫌弃的感觉。
赵恒川也不否认解药的事儿,就反问他,“你就不想彻底解毒么?男欢女爱、齐人之乐也不惦记了?我大老远跑来这里半个多月,你不能让我给你白干活对吧。”
“既然是换,就等你拿来药再说。”薛浪似乎是知道他想怎么反驳,便又补充了一句,“想捅娄子就尽管去,咱们打个赌,看看薛继能不能撑到你的人见到他。”
赵恒川气的跺那只好脚,“你站住!我再问你一次,你到底想不想天韵灭国!”
“这话我以前说过么?到底是什么给了你这样的错觉?”薛浪秉持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原则,“报复就只要那些人死便足够了,其他的倒是无所谓,也和本王没多大关系。”
“好,我现在就回去,你等着我拿药来找你。”赵恒川想到那天碰上的女官,心情略微好了一些。
他也不是完全无从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