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身上的肌肉太结实了,一大把下去都没掐动。薛浪反手将空了的酒杯放在桌上,横着抱起阿乌就朝着床榻走去。
“怎么,你还要白日宣淫么?”阿乌惊慌质问,上次被折腾的感觉她还记忆犹新。
薛浪的回答也很正义凛然,“才刚尝了一次
鲜,这就好几日没再摸到你了,总得让我稍稍弥补一下这几天的吧。”
自从真的睡过以后,薛浪的污是越来越没有下线了,但阿乌被他挑拨的也确实是有一点…
她窝在薛浪怀里,扬起手臂拨动了身边的帷幔,心道就薛浪这变态体力,希望不会弥补的要她命吧。
——
阿乌是晌午不到回来的,俩人午饭都没吃,一直在房里玩到深夜才睡去。
次日,当阿乌醒过来时薛浪还在熟睡着,她背后靠着薛浪被他圈在怀里,两个人的身体交缠着,肌肤与肌肤毫无阻碍的贴在一块。
阿乌眼前是一团自己的衣服,她眼睛瞟向周围,想起了昨夜战况有多么激烈。脱下来的外衣里衣都和被子卷在一起,床上地上散了一片,眼前可见的皮肤上都是红紫的痕迹。
阿乌轻微的伸展了一下身体,僵硬的骨骼略微舒展了一点。身后的人呼吸绵长竟然没有立刻醒来
,应该是昨夜酒喝得太多了,或是难得的放松了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