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光了,阿乌放飞自我的扑倒在床上。这时木鸢拎了食盒回来,她进门以后一言不发,用力将碟子撂在桌上。
“你生气了?”阿乌从被子里抬眸斜了她一眼,这小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木鸢一听这话就炸了,她红着眼怒道,“你吓死我了!”
阿乌自己起身去拿筷子,边吃还边敷衍她,“行了行了,下次带你一起。”
木鸢嘟囔着,“谁想去啊…”
等阿乌吃饱喝足洗漱干净以后,又有人再次找上门来,而这个人是阿乌早就预想到的——
帐篷外一个男子的声音问,“若儿,你回来了么。”
木鸢立刻跑出去看了眼,“小姐,是二皇子来了。”
阿乌将薛云鹤请进门来,又亲自给两人到了
茶水。薛云鹤拿出一个小白瓷瓶给她递来,“刚听太医说你受了伤,本宫这里刚好有宫里的秘药,你应该是用得上的。”
那瓶子看着就挺贵,阿乌客气的推辞,“二皇子您太客气了,只是小擦伤而已,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薛云鹤坚持的放在桌上,“本宫也算是习武的糙人,手上磨了口子连药都懒得用,这好东西还是用在美人身上才有价值。若儿也不必与本宫太见外,说不定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
阿乌的脸蓦地红了,这是薛云鹤第一次直白的说起此时。虽然她和薛云鹤的婚事已经传得有鼻子有眼了,但和亲公主没定下来,皇上那边还没下过旨呢,他们也不算真的未婚夫妻。
“父皇下令,明日天亮便启程回去。那头猛兽没有找到,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到时候会安排人巡山。”
“恩。”
薛云鹤想了想,转头对木鸢道,“你下去吧。”
“…是。”木鸢不太情愿,毕竟这天都发黑了,孤男寡女的真是不好说。可她又不能驳了皇子的命令,临出去时就多看了阿乌两眼。
等帐篷里就剩下他们两人,薛云鹤忽然伸手覆住阿乌捧茶的手,“之前便想问你了,若儿可还满意与本宫的婚事?”
“这…这事若儿也说的不算的,之前也从没想过这些。到时都听皇上和父母的意思就是了。”阿乌娇羞的低下头,她想把手抽出来,可是杯子里的水又太满。
头顶传来薛云鹤的浅笑,“这也就是说,若儿不讨厌本宫?不讨厌那就是喜欢了?”
这个偷换概念真是棒棒的,阿乌没有正面回答他:“二皇子您说笑了,那得是多不长眼才会讨厌您。”再抬头时她发现薛云鹤已经靠近过来,他身上的温吞的味道近在咫尺。这段时日她习惯了薛浪的靠近,但是薛云鹤还是不行。
“本宫想让若儿帮个忙。”这次阿乌再挣扎,薛云鹤就顺从的放开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