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琴再次翻找了一轮脑海里的记忆,仍然没找到她大伯家这个时候出事的相关信息,反倒涌起许多不愉快的往事出来,于是她放弃了搜寻那些尘封的东西。
她想可能是前生的时候实在是太不管事,读书的时候光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也许那时候他大伯也来找过她们家,只是她不知道而已,要不她怎么会连自己的亲外甥女小草的事都不清楚呢。
不过在她的印象中她大伯家的日子在他爸那几个兄妹中算是过得最好的了,他几个孩子对老人都还算孝顺,兄弟之间也比较和睦,哪怕在大伯和大伯母过世之后关系仍然亲密,家里的后辈也都不对路,虽然没有大富大贵,但日子一直还算平安顺遂。
他大伯一共有三个儿子,最大的儿子也就是王小琴的大堂哥今天也已经五十岁了,大堂哥又生了三个儿子,今天来的大儿子王清文在家务农,第二个儿子四年前就去部队参军了,王小琴记得他前生一直在部队
呆了十几年后面最后还以正团级的身份转业回地方,他的小儿子比王小琴大一岁半,今年刚参加完中专,听说考上了中专,八十年代的中专文凭含金量还是挺高的,她记得他前生的时候他毕业以回了本地,后来还在县里面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
你是发生了什么事呢,不过既然她没什么印象,想来这事应该也不算大,再加上可能那时候她们家条件太差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哪里还能帮得了别人,所以大伯才没向她们家求助吧,而现在上门估计是听说她们姐妹挣了点钱,所以想过来打王自礼试试。
王美琴见王小琴一脸疑惑,压低声音继续跟她解释道:“是这样,今年大堂哥的小儿子考上了市里面的中专,转眼就要准备开学了,可是现在家里边却学费都没凑齐,其实吧,
大堂哥家好几口人都是青壮劳动力呢,又有一个在部队的儿子每个月都会寄钱回来,倒不至于连家里唯一一个上学的儿子学费都拿不出来。”
“那是大堂哥家出了什么别的事吗?”
“嗯,前段时间把大堂嫂因为肚子痛就去镇上卫生
院去皮看病,谁知道是胆坏了,做了个手术把胆给割了,后来让她转到了县医院去做手术,用了一大笔钱,在医院住了个多星期,前几天才出院呢,我前天跟大姐还一块去大堂哥家看了她,整个人都瘦脱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