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路非凡开口了：“大卫先生，听说你跟顾氏集团签了对赌协议？”

大卫很意外，“是的，路先生跟顾氏集团的

老总很熟吗？”

“他是我岳父！”路非凡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大卫的眼睛突然瞪大了，疑惑的看向陈之衍，那意思是：顾成明有这么有钱的女婿，还用签对赌协议吗？

路氏集团他是知道的，那是z国数一数二的大企业。

可惜陈之衍在低头切牛排，并没有给他回应。

大卫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他看向顾晴柔：“顾成明是路先生的岳父，那他是你的…”

“父亲。”顾晴柔声音冷淡，一样听不出情绪。

大卫更加疑惑了，扭头看向陈之衍，可是陈之衍再次拒绝了眼神回应。

大卫心里话：“z国人真是复杂，妻子和丈夫不像夫妻，女婿和岳父不像翁婿，连女儿和父亲都不像父女，这么复杂的情况，陈却没有说，一

定是有问题！”

作为资深的投资人，大卫已经察觉到不正常，他决定找个时间，详细问一下陈之衍。

长盛投行在z国的业务，一直是由陈之衍暗中负责的，和z国公司合作的事务全由陈之衍负责，大卫只是充当明面上的老板，负责签字就可以。

大卫觉得自己这次太疏忽了，他没想到，多年的好友也会欺瞒他，跟陈之衍的情谊是私事，长盛的投资是公事，在公事上，他绝不允许有任何含糊。

顾晴柔没有询问对赌协议的事情，她现在对顾家的事情是不闻不问不打听，完全当作双方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