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路非凡嘴角露出嘲讽，“我听说顾成明原来想把她嫁给你，你敢说你心里没想过？”

顾晴柔嘴角抽搐，这什么跟什么啊，一个个都当她顾晴柔是替代品，虽然是亲姐的替代品，那也很不舒服好不？

陈之衍眼睛微红，“你胡说！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

路非凡逼视着他，“真的？”

陈之衍心里有些乱了，心底升起一丝不确定。

路非凡走近一步，“你不要忘了，雨柔是你害死的！”

陈之衍猛的抬起头，“不是我！”

雨天、车祸、鲜血…陈之衍脑海里浮现出那天的情景，他痛苦的抱着头。

“不是我！刹车失灵，前面车突然停了，我怕撞上，不得已打了方向盘！我不是故意的！”

陈之衍的解释苍白无力，其实他心里也把自己当成是罪人，车祸时，因为自己的本能反应，副驾驶位上的雨柔受伤严重，抢救无效去世了，她死的第二天，本该是他们的婚礼。

顾晴柔第一次知道姐姐去世的具体原由，悲痛之下，对陈之衍这个间接凶手升起了仇恨，可看到他痛苦难当，又不忍苛责他，心里却也无法释怀。

路非凡冷漠的看着陈之衍，径直拉着顾晴柔离开，该来的人已经来了，没有必要再呆在这里。

又是柳娜娜送他们去了机场，不过这次她乖多了，眼神不再乱瞄。

在飞机上度过了枯燥的几个小时后，他们回到了l市，刚好是午饭时间，路非凡和顾晴柔吃过饭之后，就带她去了房管局，林行正已经等在了那里。

“哥，这是你要的文件！”林行正的眼睛像个弯弯的月牙，把文件袋交给路非凡之后，就转向顾晴柔，“嫂子好，以后我哥就交给你了，该打打，该骂骂，别心软，他皮实的很！”

顾晴柔看着林行正柴犬般的笑容，心里怪异的很，他似乎是在教唆自己家暴啊！她淡淡一笑，温声道：“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