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露锋芒
张三面色大变,这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高手,他在老者面前如同婴儿一般。
小善急忙走来,朝老者深施一礼说:“不知者不怪,当时他是出于好奇,才打开查看,绝无恶意,还望前辈能从轻发落。”
老者看小善尽管是一介书生,但第六感觉告诉他,此人有股极其强大的能量团围绕他的身体,这股力量他无法抵抗,甚至这人举手投足间就可秒杀自己。
这是一种灵魂间的较量,他“腾腾”退后几步,额头冒出冷汗,定睛查看小善,并没有发现倪端。
他心中暗想:“难道是我感觉错了,罢了,活了八十多年,还是谨慎些为好。”
朱刚烈点头说:“既然这位公子求情,想你也不是故意,但入伙就免谈了,门口有匹马,你快些离去吧。”
说完他递给张三宝剑,朝门口指去。
张三朝小善投去感激的目光,抱了抱拳,就要离去。
房间有人大喊:“当家的,就这样便宜了这小子?不留点什么再走?”
张三咬咬牙,拔出宝剑朝自己左手小指砍去。
小指齐刷刷切断,掉在地上,鲜血迸发,射出好远,张三一声不吭,从地上捡起小指,放在桌上,撕下袍袖,把左手包扎好,再次拱手离去。
小善长叹一声,心中很不是滋味,他追出去喊道:“张三兄,救命之恩,来日必报,望好自为之啊!”
张三尽管面色有些苍白,但仍微微一笑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来日一定会再见面的。”
有人牵过马匹,他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张三走后,朱刚烈盯着小善观看,那种危险的感觉消失不见,他就是一个普通的书生,甚至没有任何武功,但刚刚是怎么回事?他陷入沉思。
老妇人赛飞霞关切的问道:“你..你怎么了?”
朱刚烈从迷茫中醒来,自嘲的笑了笑,说道:“没什么,我感觉张三兄弟是条汉子,是否我们做的有些过分了?”
赛飞霞轻嗔一声道:“就你心眼好,我们这么多年吃这方面的亏还少啊,你还这样?”
别看她已是八十岁的老妇人,在自己丈夫面前依旧那么乖巧,话语中透着无比依恋。
朱刚烈点点头说:“夫人提醒的是,喜欢偷窥别人隐私的人的确很可恶。”
赛飞霞走到小善面前说:“刚才你的伙伴叫你牛儿,你来自哪里,要到哪里去?”
小善抱了抱拳说:“我是离此地千余里的枣庄镇人,因发大水,房屋倒塌,田地被淹,我侥幸逃得性命,故带着家眷逃难到此,不想遇到官兵抢劫,多亏张三大侠救了我等性命,后被官兵追杀逃到这里。”
赛飞霞点头说:“原来如此,看来你也是可怜之
人,有兴趣入伙吗?此地虽然简陋,倒也不愁吃穿,可以在这儿度过余生。”
小善听后朝赛飞霞拜下说:“感谢前辈收留,我一定尽心尽力,为清风寨出力。”
大家听后很高兴,纷纷向小善敬酒,但有几人不怀好意的朝苏婉儿、拓跋云瞅去,眼露无耻之色。
饭后,赛飞霞把小善三人领到胡同口的一处小院,同样是石头房子,但面积略小,居住三人倒也宽裕。
“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房间,白天随同我们外出打猎,晚上才能回家休息。”赛飞霞说。
苏婉儿听后眉头紧皱,她一刻也不想离开小善,遂央求道:“牛儿哥哥,我也要和你一起打猎。”
赛飞霞听后摆了摆手说:“我们这里的女人除了带孩子做饭,什么都不用干,你不要坏了规矩。”
拓跋云有些不服气,想说什么,小善朝她使个眼色,她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但却撅起小嘴儿。
赛飞霞安排人拿来铺盖和一些生活必需品,就离
开了小院。
小善说:“你们两个住正房,我住配房即可,这里不安全,白天不要外出,以免发生意外。”
苏婉儿和拓跋云点头说:“一切听小善哥哥安排。”
小善看天已经到了深夜,对二女说道:“天很晚了,你们两个休息吧,有什么事儿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