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难怪在翎鲟之战时,鸟族军队最后无法攻入沐洲城,敢情是这么回事。”
鶶佐正感慨之时,布谷已经迫不及待施展出冥想技,打开了意识通道。“鲮朗、鶶佐,我们走。”说罢,一闪身便消失在光墙之中,鲮朗和鶶佐紧随其后。
他们仨再次经过忆岛的玄神殿,颜鸯像是刚从他们离开时转过身。布谷对他连理也不理,径自走向大殿最深处的那座模糊不清的神像前,如同是警告一般地说道:“他再怎么憎恨你们,也只是说说罢了,想想你们曾经怎么对待过他吧!希望我这次可以见到平平安安的他。”
然后很勉强地再次施展冥想技,打开返回褐沥群岛无名岛的意识通道,带着后面两人回到了蝶幸的家。
“她这是在威胁我吗?”
“看上去是的。”
“这孩子,已经从沉默变成强势。”
“可她毕竟面对的是玄族人啊!”
“嗯——也许这是个新课题,值得我们再研究研究。”
等三人回到蝶幸的家,夙鹃、螈寒、鹋迁、鹭齐,还有蝶幸、蝶拾姐妹悉数俱在。见到三人再次出现,先是吃了一惊,然后纷纷凑过来问东问西。
“我们走了多久?”鲮朗问道。
“已经十二天了,”蝶幸回答,“夙鹃和螈寒两位科长怕那四个人再回来,又招来了十几名会里的人员到岛上,都是鳍族的技师。不过…咱们岛上的乡亲…都被害了。呜呜呜…”
“什么?有这样的事?是那四个混蛋干的?”鶶佐听闻此言,怒发冲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