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热情拥抱,良久之后才分开。
“别看你把头剃了出家为僧,可样貌和几十年前没什么变化啊!”
“也许是吃斋念佛心无杂念的原因让我无甚变化吧,您怎么样?这些年过得如何?”
“嗨,在我们那的剧社干点杂事,身子骨倒还硬实。本来两年前就可以退休的,一方面人家团里诚心诚意挽留我让我再发挥发挥余热,另一方面还因为我那叫人操心的憨兄弟敬禅。”
“两位坐下说吧。”虞佳招呼他们道。
玄昆将胡敬译让到座位上,自己坐回禅床之上,虞佳在旁座相陪。
“听说老景、老唐他们现在都是单位领导了?你们还经常聚吗?”胡敬译问道。
“他们过得还不错,也没把我抛开,我们经常聚的,就在琉璃寺。”
“那就好。唉,我也就是私下和你说,你在当年为他们那么牺牲,要是如今他们个个升迁,不管你了,我可绝不答应。”
玄昆轻轻笑了笑,“他们都是我兄长,怎么能不管我呢?这不我现在也挺好不是?对了,说到这儿,敬禅现在如何?”
胡敬译一皱眉,“还说敬禅呢,我都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帮他。剧社里的人都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他碗饭吃,否则,早就扫地出门了,至少也是直接送精神病院。”
玄昆叹了口气,“唉,敬禅比我命苦啊。我真想回神木去看看他,可毕竟出家之人行动不太方便,这不,等到四月份时老景、老唐他们会回去探望的。”
胡敬译点点头,“这事在望维集团来的信里说过了,还有这位虞佳娃娃,今天的接待我很满意,只不过晚上她带来老景的女儿和我见面,我不太明白其中的用意。”
虞佳说道:“胡伯伯,关于望维集团收购剧社的事,本不和望维集团的经营策略有关,其根本目的是要解决所谓‘厄运迹语’指示的厄运未来。”
胡敬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个事情在信
上已经大致和我讲过了,虽然一开始有些蒙灯转向,但从敬禅那的提示我大概能多少理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