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父亲。”
这位叫胡敬译的老者恍然大悟,“难怪,你是国宏的女儿啊!都这么大了!刚才我说走嘴了,景大楞是你父亲在我们那时候的外号,我们一直这么叫他。”
景心琳也笑了,“原来您是我父亲当年在陕西插队时候的战友啊!我今天才知道他还有这么个外号。”
“也不算战友啦,他那时就住我们那里。嗨,都是老黄历了,没想到虞佳娃娃和他的女儿还是朋友,真是巧哦!”
“您这次来北京,没有和我父亲联系吗?您和他好几十年没见了吧?”
“嗨,我这次来其实是为了公事,同时帮这些演出界的朋友打打下手,时间很紧。不过也知道你父亲现在是一个单位的领导,肯定忙得很,所以就不
叨扰他了。”
景心琳紧跟着问道,“那您…和虞佳很熟?”
“虞佳娃娃么…”他看了眼身边的虞佳,像是在用眼神征求她的意见,虞佳微笑了一下,没说话。于是他便继续说道,“所谓的公事,就是和虞佳娃娃有关。望维集团你知道吧?我来就是和他们谈我们戏剧社并购的事。”
“现世之白?”景心琳脱口而出。
“你说甚?”胡敬译好像没听清这四个字。
“没什么没什么。”景心琳赶忙敷衍,但从虞佳的表情上可以看出,她知道自己不由自主说出这四个字其中的含义。“可据我所知,望维集团负责并购项目的并不是她吧?”
“我知道的,是一个外国女娃。和她直接交流恐怕麻烦地很,所以集团领导才特意找虞佳娃娃招待老汉我。”
景心琳这下明白了,的确,维娅和索尔多确
实都不适合和这位土生土长的陕西老汉交流,只是虞佳今天以这样的形式来让自己和这位父亲的老相识会面,其中一定有表面上看不到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