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有,是我弟弟蝶拾和布谷住在那个套间当中。”
夙鹃闻听此言,脸上的笑容顿时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你弟弟怎么会和布谷住在同一个屋子
里?出了什么问题你担待得起吗?”
面对夙鹃的质问,蝶幸也有些委屈,“科长,很抱歉,我们本来也并不想如此,但鶶佐大人说,这是布谷的安排,我们不好违逆啊。”
布谷的安排?夙鹃心里打了个突,看起来她的心思从一开始就被布谷看穿了。
此时布谷和鶶佐同时出现在客室门前,布谷的沉默自不必说,鶶佐紧接着蝶幸的话开口说道:“夙鹃科长不必责备蝶幸,这几个月来她对布谷的招待已经非常细致入微。就算给她弟弟蝶拾安排到里面房间,布谷觉得他更为适合这种‘砺练’吧?”
夙鹃见人家已经很隐晦地指出她安排的陷阱,尴尬地一笑,“当然以布谷的安排为准了。我这次来就是想确认一下布谷和鶶佐两位对这里还有什么别的要求没?如果不满意,我可以重新布置。”
鶶佐回答:“感谢夙鹃科长费心,这里我们感觉很好,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只不过蝶拾的砺练应该可以结束了,他毕竟不是做技师的材料。”
夙鹃愣了一下,随即起身离开客室,兀自进
了东屋,也不敲门,直接走进蝶拾住的里间。不多时,蝶拾摇摇晃晃地走出屋门,蝶幸迎了上去,扶住弟弟。
“蝶拾,你不要紧吧?”蝶幸忧心地问道。
“姐,我好疲倦。”蝶拾几乎睁不开眼。
“那你就继续去睡啊,等睡醒了再出来。”
夙鹃插过话,“他不能再睡了,尽力让他清醒过来。以后每天在布谷出屋以后就去他的房间叫醒他,连续半个月,他就会恢复正常。”
蝶幸不明其意,鶶佐告诉她,就按照夙鹃说的办,否则蝶拾体质会大幅下降。
经过一番折腾,蝶拾才清醒过来。蝶幸带着弟弟回到客室,其他三人也落座。夙鹃从她的方形提包中取出一封信件,交给蝶幸。
“这是你丈夫托我带给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