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多少人?离此还有多远?”队长问道。
“从谷口瞭望塔那观察,保守估计有一个中队,目测离兹絮山谷谷口还有四五超里的样子。”
队长让联络兵再去查探,自己赶忙集合所属部队,抵抗壁明军的进攻。
向欣几人见要有战事发生,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是协助部队进行抵抗,还是先躲到安全之处趁机脱身。此时的鶶佐和布谷倒是镇定自若,只见布谷将她的“糖豆”放在一边,轻轻拉了一下鶶佐的衣襟,鶶佐会意,伸手握住布谷的那只手,径直往嘈杂之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嘿!那边是前沿阵地!你们…你们怎么往那边去了?”小队队长发现两人的怪异举动,对他们大声呼喊。
布谷和鶶佐丝毫没有在意,很快两人就越过了防御阵地,在山谷谷口面对前方气势汹汹杀来的壁明部队,鶶佐同时将生死核含入口中。包括向欣五人,还有小队队长在内的士兵都是一阵惊呼,心想这两个人难道不要命了吗?
眼看山谷北部的壁明部队就要杀到眼前,甚至都举起速粒枪瞄准站在最前面的布谷和鶶佐,认为他们是隶属于启牧派的技师,不自量力地来阻挡大军压境。
就在冲在最前面的壁明士兵打出第一枪的刹那,鶶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同时施展出御空断与析蕨术,析蕨术运用在筠榄木上,化成保护伞的形状,精准挡住打来的速粒弹;而御空断的目标竟是身边的布谷。
只见布谷娇小的身躯被鶶佐的御空断抬到半
空,向她打来的速粒弹都被筠榄木变化的保护伞挡掉。布谷将右眼的黑色眼罩掀了起来,透出一道极其通透的无色之光,鶶佐的筠榄木保护伞恰好将那道光发散至整个战场。
霎时间,冲在前面的壁明部队都被散射来的光线晃了个正着,就连武装瞭空艇里的驾驶员都未能逃过。
所有被光线晃到的壁明部队士兵,在同一时间都看到了同一幕情景——天色阴沉,村镇萧瑟。此时成千上万的长领族人正被驱赶到一处河岸边,男女老幼,一批一批地被处死,河口成了尸山血海,恐怖的烙印让所有身体中流淌着长领族血液的士兵精神崩溃,情绪失控。那里是云河与星凡河交汇的地方——星凡河口。
整个战场上壁明部队士兵的尖叫声、哭泣声、嘶吼声、悬翼机与瞭空艇的撞击声响成一片,前锋部队几乎全部丧失战斗力,再也无法向前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