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出现了第四个人?是谁?”凌铎吃了一惊,忙问他。
“是这位女生。”景心琳向虞佳指去。
凌铎诧异地看向虞佳,“抱歉,我还没来得及认识,这位小姐是?”
景心琳将虞佳和自己的母亲谭元珍介绍给凌铎认识,虽然谭元珍是茶舍老板这事让凌铎大为惊异,但他的关注点还是全部放在了虞佳这个第四人身上
。
“可是…板子上好像只有景研究员、盛编辑和我的词组,是还没来得及写虞佳的吗?”凌铎不解地问。
“在她身上出现的情况不是发现神秘词组,而是一种直觉。确切点说是同一个梦境中的人提示给她某类指向性事件,她对这类指向性事件有了更强烈的敏感度。”盛天悯回答道,特意将虞佳对自己接触景心琳所体现出来的敏感直觉弱化为“指向性”这个暧昧形容词。
凌铎刚想询问所谓的“指向性”是什么意思,盛天悯却没容他把话问出来,继续说:“虽然没有什么词组,但在她身上发生的,可比我和景研究员只发现几个词组的影响程度大得多,也比你这个控制心性更厉害,她可是凭借这种敏感直觉救了一条鲜活的性命!”盛天悯又将周一唐晨跳楼获救事件简要和凌铎叙述了一遍。
凌铎听完惊诧得说不出话,将刚刚想问的问
题彻底抛到了脑后,只是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着虞佳。
虞佳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不由自主地躲到了盛天悯身后。
盛天悯见状,站起身走近凌铎,双眼犀利地盯着他,“凌总!‘欲念遐’又要起作用了?”言语中透着敌视。
“我说!”景心琳拿起碳素笔在小板子上敲了几下,“好不容易凑齐了人,能不能心平气和说话?”
盛天悯听她这么说,狠狠瞪了凌铎一眼,拉着虞佳坐回了座位。
“心琳,你们先聊着,我出去一下。”谭元珍拍拍景心琳的肩膀,让她别上火。
“您出去有什么事?”景心琳问。
“上午我不是说旁边店铺有监控摄像能拍到偷窥人的影像吗?我去找邻居去要来你们看看。”
原来是这么回事,自己差点忘了这事。景心
琳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