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好吧。昨天很抱歉…”他说完,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我究竟在对她抱歉什么呢?
“是我该对你说抱歉才对。昨天很唐突给你打电话,恐怕你连怎么回事还没搞清楚吧?”她微笑着对盛天悯说。
“怎么回事先放一边,我至少该知道你的名字吧。”
“噢,对对,失礼失礼!”她放下手里的咖啡,收敛了笑容,“我叫景心琳,在国家天文台工作,副研究员。”
“天文台啊?了不起,您是科研工作者?”
盛天悯有些对她肃然起敬,身板不由得挺直了。
“嗯…怎么说呢,其实只是算半个科研人员吧,观测和研究其实还不是一回事,这里就不详细解释给你听了。”她将松糕切了一小块放进嘴里轻轻咽下,姿势优雅至极,随后继续说,“咱们之间也不必太拘谨,不用‘您您’的这么叫,可以叫我小景就好,毕竟我们见过面也通过话,并不算生分。”
“小景…”盛天悯还是感觉很别扭,“算了,还是叫你景工吧。”
“别别别,我又不是工程师,这么叫搞得我像个技术宅似的。要是实在别扭的话,就叫我景研究员,或者简单点,叫我景研也好,我也可以这么叫你,盛编辑,或者叫盛编。”
盛天悯愈发觉得不自在,好像这个景心琳和自己会一直有交集一样,还非要固定彼此的称呼。
“嗯…那好吧,景研究员,你既然很喜欢我们杂志,也有意投稿到我这里,为什么又故意做一个图画密码来叫我解谜呢?实话说,虽然我们杂志不像《科幻探索》那样是业内的领军杂志,有大量读者投稿,不过在我负责的这个栏目里,每个月的稿件数量也并不是轻轻松松就可以审阅完的。要是大家都像你这样,喜欢给编辑出难题,恐怕我的饭碗可能就不保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