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听到敲门声。我打开房门,悯雀站在我面前。
“有结果了。”他平静地对我说。
“是谁?”我有些沉不住气问他。
“我带你过去看。”他转身带着我往后面兵站走,走到那排房子前面的一扇门后,见到上午值班的兵站人员,他让我往最中间的放着二层结构的构想质联络仪的房间看,我通过房间窗子的缝隙向里细看,只见另一个上午见过的值班员坐在门口,眼睛直愣愣地瞪着面无表情,另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桌上摆弄着那台联络仪,但似乎无法运转。
是陆鸢。他是内鬼。
我不自觉地点点头。悯雀看了我一眼,对我说:“这下很清楚了吧,按照布谷之前提出的要求,请不要戳穿他。”
“布谷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她有一种直觉,这个人对兵站有很关键的作用,更有可能对其他一些更重要的事情有关系。”说着,便把我领回了住处。
“我不懂。”我回到住处以后一屁股坐在床上,“布谷有什么根据能下这种判断?”
“因为…”悯雀有点犹豫,“因为她经历过的一些事情,还有她不好言明的身世,让她有这种直觉判断的能力,其中缘由恕我不便细说。如果长官您不答应,我们只能用非常手段来达到目的了。”
“你是在威胁我这个督勤官吗?”我有些接受不了他的态度。
“我并不想威胁长官,只是希望您能理解布谷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