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悯雀也走出了他的房间,然后向我打招呼:“鹄长官,休息得还好吗?”
“还好。怎么?布谷联络官还没起?”
“毕竟是孩子,让她多谁一会儿。”他说着便从二楼走下来,见我手下的几个人出去了,就来到我面前小声问我,“怎么样,有计划了没?”
“差不多了。”我冲他眨眨眼睛,他点头表示明白了。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到底在这个兵站里扮演了什么角色?”我还是忍不住问他。
“怎么?长官您还对这事耿耿于怀?”
“联邦政府现有的全部军事防卫区域中,恐怕处于四大族群领地交汇的环界半岛的这个兵站,战略意义是最大的,我才不会相信联邦军事委员会会审批通过一个七岁多的小女孩儿来做这里的联络官。你要是不说清楚,我一定会将这事着重记录在我的考察
报告里,并且提出对任命的质疑与复审请求。你应该知道,督勤官有这个权限。”
悯雀微微一笑:“您尽可以在提交给联邦军事委员会的报告中提出质疑并且申请复审这个任命,但恐怕最后结果也只是被驳回。里面的一些事情并不像您想象的逻辑发展一样,您别忘了,联邦军事委员会的委员们可都不是傻子,任命决定也不是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悯雀见我还是不明所以,无奈地对我说,“如果您硬要问我在这里的角色,那我就这么告诉您吧,我是俱乐部的主人,而布谷是兵站的负责人,至于这两者是什么关系,我只能这样说,我也对布谷君负责。对您我言尽于此。”
悯雀刚说完,只见布谷从房间跑出来,带着惺忪睡眼和慌张的神情,好像是刚从噩梦里惊醒似的,急促跑到他跟前,后面跟着那只短尾鶶。
“怎么了,布谷君?”悯雀问她。
“悯雀哥,你过来,和你说个事儿。”布谷把悯雀拉到一边,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悯雀听完一皱眉,问她:“你确定这样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