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不通，也不理解。

只是，四年后，他第一次开始有了彻查一切的想法。

第二天早上起来，左沐曦又像往常一样，似乎昨夜那个因为噩梦而没有安全感而紧抱着他不放的人不曾出现过一样。

秦墨扬只是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多问，吃过早饭后就带着左沐曦去医院打破伤风。

在去医院的路上他还是忍不住开口，“沐曦

，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噩梦？”

左沐曦神色明显一僵，可随即就恢复如常，“…忘了——”

“忘了？”

感觉到秦墨扬的怀疑，左沐曦点了点头，“嗯，本来…昨天…昨天夜里还记得，但…但睡了一觉就…就忘得差不多了。”

秦墨扬自然没有忽略左沐曦话语里的磕磕绊绊，但是却没有追问，而是说道：“以后再发生和昨晚一样的事情，你就把我叫起来。”

“又不是你做噩梦，叫你起来有什么用，反而弄得两个人都睡不好。”

听到这里，秦墨扬心微微往下一沉，她刚才这句话无疑就是承认她真的是经常做噩梦，不过面上却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叫我起来即使不能陪你一起害怕，但是可以陪你一起不睡啊，两个人不睡总比一个人不敢睡好得多吧。”

左沐曦没有说话，半晌才点了点头，“嗯。”

两人刚到医院，张殊就打来了电话，“左左，你现在在哪儿？我有事情找你！”

“我现在在医院。什么事情？”

“在医院？你去医院干什么？”

“我来打破伤风。”

“打破伤风？怎么，你受伤了？”

“只是不小心把手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