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咳咳，”李一清了清嗓子，但还是觉得不妥，再次问道，“左左，你确定真的可以说？”

左沐曦点了点头，“当然可以。”

不过她心里却暗自吐槽，你这种语气，没事都要被你说出有事了，我敢不让你说吗？不然大家肯定会更加认为有事了。

“咳咳，既然左左都允许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左左——”

李一故意卖起关子来，直到下面的人催促，他这才继续往下说。

“左左原来曾经把作品投稿给david，希望能得到david的指点，david看到左左的画后，就对左左说了一句让左左毕生难忘的话：五年之内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的画。”

李一讲地绘声绘色，说笑了很多人。

“后来呢？”下面人催促。

“后来左左就被打击到了，然后就到了现在。”

其他人听了，倒没有因此嘲笑或者轻视，反而对左沐曦生出了几分羡慕，david的性情古怪在圈子里是出了名，要是画的真的一无是处，他绝对根本不屑理会，可左沐曦竟然能得到david的亲口点评，虽然是打击的话语，但也绝对值了。并且只是说五年不想看到左左的画，那也就意味着davi

d认为左左的画非常有潜力，五年之后一定可以达到david的标准。

“左总监，你现在还画吗？什么时候让我们见一下你的大作？”

接着下面的人就开始嚷嚷着要看左沐曦的画作，尤其是那幅被david贬损的那幅画作。

李一见状，赶紧出来解围，“咱们的左总监因为被david打击的太狠，所以就封笔了。”

下面的人开始叹息，但余帛的目光却多了几分探究和深思。

因为是庆功宴，左沐曦不可避免地也喝了一些酒，虽然喝的不多。

余帛因为是主角，所以不可避免地被迫喝了很多酒，但出乎意料的是，看着挺单薄的余帛竟然属于深藏不露的那种类型，酒量好的惊人，除了脸稍稍有点红之外，几乎看不出一点喝酒的痕迹。

由于大家都喝了酒，不能开车了，所以就安排不怎么醉的人护送喝醉的人回家。

李一看了看左沐曦，“左左，司机过来接我了，走，让我当一次你的护花使者，送你回去。”

左沐曦摇摇头，“不用了，我打车回去就行。”

李一也没强求，又叮嘱了几句，就离开了。

左沐曦拿了自己的外套，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