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秒回:“是啊。”
“他之前在英国为了抢投资给你下绊子了?”
“呃…说成是咱们的可以吗?并且他不是没绊成么,就是少了四分之一的投资。”
“这次帮你一起截上语。”
“我滴乖乖,”顾言发来一个震惊的表情,“之前不是说别让我麻烦你吗?突然这么主动我还有点不习惯,那倒霉孩子惹你啦?”
“对。”唐安之坦然道,“你和上语教育联系一下,等我回去就和他们约时间。”
“等等等等,这回谈上语教育可跟之前要宣传费不一样啊,得证求一下其他人的同意才行。”
“我在b市还要留两天,你说服一下别人吧。或者明后天找时间开个电话会议。左右是和方成有关的事,同事们应该不会有谁反对。至于投资人…他们应该也知道上语是个多么大的语言培训机构,如果能谈妥,我们以后的宣传费用大约可以减半。”
“行吧,”顾言说道,“我尽快组织。”
可能是因为身上还烧得有些疼,简轶不舒服地动了动,眉毛皱在一起。唐安之不敢再乱动,也不敢再发出什么声音。只是顺手锁了手机屏幕,放进衣兜里。
点滴打了两个多小时,等简轶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五点了。
她用左手揉了揉眼睛,发现针头也已经被拔了出来,唐安之正帮她压着血管。
“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给睡着了。”简轶下意识地就想抽出手来,却被唐安之阻止了。
“先别动,不好好压着针眼这里,手背会青的。”
简轶心跳地明显,却又大气不敢出,眼睛也不知该向哪里看,就这么安安静静坐着,听着病房里的石英钟滴滴答答地往前走。
“好了,”唐安之对她笑了一下,“我们先回宾馆吧,医生开了三天的药,我们就在b市多留两天。”
刚出医院,孟谦元的电话就来了。
“唐助研,你和小轶去哪里了?怎么她半天都不接电话?”
“我们在医院。”
“啊?!”电话对面传来了惊呼,“出什么事了?!”
“她发烧了。”
“严重吗?”
“中午那会儿比较严重,现在好了一些。”
“那我现在过去!”
“不用了,我们已经准备回宾馆了。”
“明天的车票需要改签吗?”
“医生开了三天的点滴,我觉得还是做完治疗再走
比较好。如果你比较着急张教授那边的事情的话,可以先回去,我留下等她。”
“那我先等你们回来,返程看情况吧。”孟谦元心里不怎么舒服,本来以为presentation做完了就算大事了结了,这才放下心来跟着b大的导师social去了。等回过神来发现简轶和唐安之都不在的时候,已经快到散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