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着一张清秀的脸庞,张了张口,“你昨晚日了一条狗。”
唐知,“…”
等完全消化掉这话的含义的唐知一张俊脸陡然阴沉下来,“你说什么?”
宁致抬头定定的望着他,一字一句,“我说你昨晚上了一条狗,还记得酒店后面那只流浪狗吗?差一点入镜的那一只,母的,你发酒疯上了它。”
唐知,“…”
他不知是震惊到完全失语,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一脸阴沉像是随时想要掐死宁致的模样,指节也跟着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宁致有些惧怕的往被子里缩了缩,他觉得眼前的唐知有点可怕,但依然改变不了他在自己心中斯文败类的本质。
他从来不知道这个人酒品居然烂成这样,别人喝醉了耍流氓还知道按着女孩子轻薄呢,他居然生冷不忌,按着他一个男人就轻薄了。
越想越气,他的言辞也愈发肆无忌惮,“需要我把那只狗逮过来情景再现吗?当时在酒店门口,你看见那只狗跟个牲口一样就扑了上去,拉都拉不住,恨不得草的它爹娘都不认…”
“够了!”
唐知的声音如同一颗惊雷扔下来,一张俊脸更是又冷又沉,搁在平时,宁致铁定是怕的,但此刻他火气上来,掐都掐不住,越说越无畏,“你不记得了吗?没关系的,那狗记得,你没发现那狗今天见了你叫的格外欢实吗?”
唐知,“…”
他俊美的五官上是风雨欲来的暗色,浓稠的几乎能
将人淹没。
宁致还想说,却被他冷冷打断,“起来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