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87米 我只是在防止被你牵累晚上上不了床

而后不急不缓的走进办公楼,剧烈的疼痛让她无法分出更多的心思,她咬了咬牙,在街上拦了一辆出租去了医院。

巅峰总裁办公室,听了南风汇报的薄暮沉眉头越皱越深,拨出的电话里是慕晚茶惊慌无措的抽泣声,以及她断断续续的陈述。

他安慰了几句,然后给顾少辞打了个电话,才问办公桌前面站着的南风,“季绝呢?”

南风站姿笔直,礼貌颔首道,“我听到消息过来的时候,季总还在办公楼门口。”

薄暮沉的手指轻轻扣了扣桌面,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先做事。”

“是,薄总。”

薄暮沉放下手中的文件,从黑色办公椅上起身,抬步走到了总裁专用电梯,按下了顶层。

如果薄暮沉的办公室是简单低调的黑白灰,那么季绝的办公室便是令人发指的白,白的没有丝毫人气,白到让人能从那颜色中感受出坐在那里的人不肯被这烟尘沾染半分的洁癖。

而季绝便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宽大的沙发里,周身都被那青白的烟雾缭绕,如仙如雾,看不清他的表情,唯有他的侧脸如妖孽一般完美的无可挑剔。

薄暮沉兀自进门,长腿在他的沙发旁停下,他垂着眼眸看着靠在沙发里的男人,淡声道,“不去看看吗?”

眉眼堪称精致的男人抽了口烟,吐了一个长长的烟圈,才挑着唇角回道,“不是说过了,我又不是医生。”

薄暮沉有几秒钟没有说话,片刻后,他随意的开腔,“你手抖什么?”

季绝像是恍然回神般看了眼自己夹着烟的手指,语调同样不甚在意,“哦,烫到了。”

薄暮沉的眸光从他指间一指长明显是刚点燃的香烟,到他漂亮而白皙的丝毫没有烫伤痕迹的手指,没再说话了。

偌大的办公室里没人说话的时候,那亮白而显的格外冷清的办公室哪怕有大片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来,也依然会让人生出一种冷凉的错觉。

季绝单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单手扶着额头,微微偏首间说不出的性感和慵懒,而这慵懒背后是更加凉薄的冷漠,“你老婆应该在医院,你不过去吗?”

薄暮沉薄唇似是勾了勾,又像是没有,他点了点头,“要去的,你送我?”

虽是询问,但询问的意味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