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英挺的眉宇便漫上了浅笑,声线愈发低沉清越,微微挑起的尾音像是贴着她的耳廓,“我说的不对?”
她眯着眼睛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下,“对对对,薄先生说的都对。”
他做了这么多她之前还觉得他嫌弃听离,果然不光是她太敏感,忘恩负义她应该了解一下。
男人一双眼眸如同蘸了浓墨一般,深邃的不透光,
眸里似是蓄着浅笑,连清冽利落的五官都跟着柔和下来。
慕晚茶有些熬不住汹涌袭来的困意,又被之前李修弘做鉴定的事所侵扰,所以一直处于半睡半醒当中。
卧室的光线不知是什么时候从亮白变成了昏暗的暖黄,床头时不时有手机幽蓝的光亮起,微微镀亮男人英俊的轮廓,以至于那轮廓及眉眼都变的深邃起来。
当慕晚茶再次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习惯性的要靠近身侧的男人,但直到她靠到床侧都没缩进她所熟悉的怀抱。
迷蒙的睡意陡然清醒了些,她撑着眼皮看了眼床上,果然只剩她一个人不安分的躺着。
她没什么犹豫的坐了起来,脚尖在床边踮了踮,摸
索到拖鞋,然后借着不算明亮的光线在卧室里梭巡一周,很容易便发现了倒映在阳台玻璃门上的那道身影。
他大约是在抽烟,整个人面向远处墨蓝色的幕布,像是要和那颜色融为一体,周身透着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孤寂。
慕晚茶在阳台门口站了会儿,还是伸手推开了那扇门。
她的嗓音在这样的夜色里显的格外娇软和清晰,软软糯糯的很是柔软,“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