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沉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因为疼,所以她的手忍不住一直在动,他不得不将她圈在怀里,然后固定住她的手。
疼的她不断的抽气,不断的往他怀里缩,甚至特别没出息的哭了。
疼的难以忍受的时候,她转头便咬在了他的锁骨上,因为他身上穿了件轻薄的羊毛衫,v领的设计刚好将他的锁骨露了出来。
锁骨上的疼痛并没有让他皱起半分眉头,低着眉目专注的处理着她的伤口。
慕晚茶无意识的衔着他完全称的上精致的锁骨,但还是有低低的啜泣声不受控制的从唇齿间溢出来。
直到唇间弥漫着淡淡的铁锈的味道,她像是才稍稍的回了回神,慢慢的从他颈间抬起了眼眸,看着他锁骨上那片淡红的血迹,又缓缓移到他线条干净而绷紧的侧脸线条上。
她原本尽力收住的眼泪一下子就全涌出来。
察觉到她的视线,薄暮沉抽空看了她一眼,霎时间微微怔住了。
她仰着脸蛋,泪水像是开了闸的阀门,不断的往外漫,将那双眼睛洗的更加澄澈和分明,以至于他能清晰的看见她的世界里倒映着他自己。
他的嗓音放的低而温柔,“很疼吗?很快就好了。”
他也只是在一瞬间的怔忡之后,便继续手上的动作,只听女人的呼吸混着她低低软软的嗓音在他耳侧散开,“你是在心疼我吗?”
以至于连被她咬伤了都毫不自知。
薄暮沉完全是遵循内心的想法低头便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却没有回答她,只是低低的道,“忍一下,处理了会好的快。”
听说烧伤痊愈得一个月,她这模样不处理一个月都未必好的了。
额上似是残留着他唇上的温热,触感轻柔,像是一枚石子投在平静的湖面,有涟漪一圈一圈荡漾开来。
女人被泪水洗的清澈的眼眸垂了垂,视线落在他漂亮的锁骨上那枚带着鲜艳血痕的印记,她慢慢的朝那
齿痕靠近,颜色淡薄的唇瓣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