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饮过最烈的酒,是你低头噙笑的温柔
他似是怔了怔,手臂条件反射的抱着她的腰身将她往身边揽了揽,薄唇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脑袋顺势往她肩窝里蹭了蹭,低沉的嗓音带着清晨独有的沙哑,“还睡吗?”
慕晚茶只觉得鼻尖里净是属于他的味道和气息,几乎要将她所有的感官都侵占,脸颊上是他微硬的短发,触感清晰,她忽而觉得心头柔软,嗓音也跟着软了下来,“不早了,我该起了。”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的是绵延在她脸颊的细密的吻,“既然不睡,就做点正事。”
…
薄暮沉到底顾忌着她的伤势,并没有狠命折腾她,
他明显不怎么满意,低沉的嗓音染着微微的哑,非常的勾耳朵,“原想睡了一觉可以吃个饱,谁知道只堪堪吃了三分饱。”
慕晚茶,“…”
他们说的是一回事吗?
薄暮沉一双深眸凝着她白皙透红的脸蛋,唇角忍不住微微勾出了微末的弧度,声线悦耳悠闲,“把我当保姆了?”
慕晚茶瞪着他,即便瞪的毫无气势,看上去更像是活色生香的娇嗔,“上次你还说把我当女儿养的,原来也只是说说,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男人一个没忍住,偏开头,笑了。
甚至有低低的轻笑声跟着溢出,大约是真的觉得好
笑,眼角眉梢都透着愉悦的味道。
慕晚茶被他笑的有些恼,刚准备捡起床尾摆着的他之前去衣帽间拿过来的她的衣服,却迟了一步,一只修长的大手在她之前将那衣服拿进了手里,不疾不徐的抖开,动作间皆是悠然慵懒的况味。
他眉目清俊,低眉间有种和他清冷的气质相悖的温柔,不是她酸,恰恰让她想起某部电视剧的男主角,那神仙颜值也不及他分毫。
她翻遍她所有的记忆所有的文字只堪堪想到了这么一句话——我饮过最烈的酒,是你低头噙笑的温柔。
她有些不受控制的唏嘘道,“你长的可真好看呐。”
眉眼英俊的男人唇上扬起的弧度深了些许,眸光略略晦暗了些,嗓音低沉噙笑,“你这颜狗病犯的会不
会太迟了些?”
他跟她认识逼近十二年了,现在才觉得他好看难道不会太迟?
慕晚茶脸上的表情收了收,他的话像是一颗山核桃远远的砸过来,一颗少女心被他一句话砸的支离破碎。
“伸手。”
慕晚茶闷不吭声的将手伸出去,穿好衣服,准备出去的时候才发现他并没有跟上来,她站在卧室中央,回头看向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你不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