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茶静了片刻,“好,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薄暮沉这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长腿迈着的步子不疾不徐的走到她面前,长指扣住她细白的手腕,稍稍
用力,将她拽到了沙发上。
按着她的肩头坐下,他拽过她手里的白色毛巾,给她擦头发。
他的动作不重,但莫名就有种不容抗拒的感觉。
“你不必三番两次强调让我走,”他的声音一如他的动作一般轻柔,“你这样很容易让人觉得你心虚和害怕。”
女人霎时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瞬间炸毛,“你少胡说八道,我害怕什么?”
男人手上的动作没停,低着眼眸无言的看着她,那
表情分明在说,你这副模样就是在害怕。
他的眼眸太深,深的像是随时会让人溺毙在那无边的深眸里。
慕晚茶别开了视线,不再跟他对视。
卧室里一时间静谧无声,让人徒然生出一种宁静的安详感。
大约十五分钟后,她的头发被擦的半干,男人才将他手里的毛巾随手放在了茶几上,然后捞过了白色的塑料袋。
从里面捡出一包医用棉签和一管药膏,然后旋开了
药膏的盖子,修长的手指在管身上挤压着,用棉签沾了药膏后涂在她的额头,然后均匀的抹开。
她的皮肤很白,所以一点淤青都会显的格外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