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样?
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此时的她像是已经做好了放弃他的准备。
晚茶的声音很轻,像是恋人之间的呢喃轻语,“薄先生,你缺席了我太多个需要你的时候,我不能一直踮着脚尖爱一个人,重心不稳,撑不了太久的。”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声“砰”的一声闷响响起。
男人的眼睛蓦然紧缩,一阵剧痛自腰间袭来,疼的让他弯下腰来。
有粘稠而温热的液体透过黑色衬衫溢出来,打湿他捂着腰部的手掌。
身后一直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顾少辞亦是在那一个瞬间上前一步,扶住了薄暮沉,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肃,“薄二,你怎样?”
他说着朝走廊上被那响声惊的无比恐慌的人叫道,“都是死人吗?准备手术!”
“薄二,走。”
薄暮沉站着没有动,素来挺直的脊背弯了下来,他看着面前面无表情的女人,低声道,“这样,够你原谅我了吗?”
女人的脸蛋更加苍白了,男人温热的掌心似是还贴着她的手指,带着她的力道扣下扳机。
指尖颤了一下,手里的枪掉到了地上,转身,她轻声道,“离婚吧,往事就此不提了,路也还很长,余生也是,需要留点力气重新等待,等等后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