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02米 让你来是照顾我,不是溜腿养猪的

慕晚茶,“…”

季绝没说话,依然是那副懒散的模样,但那表情对他的话明显是赞同的。

晚茶惊叹着感慨,“年度最佳损友没跑了。”

病床上半靠着床头的男人眉眼阴沉的盯着站在门口的三个人,阴着一张俊脸,“说完了就赶紧滚。”

顾少辞一脸诧异的看着薄暮沉,季绝站在门口,从烟盒里捏出一支烟搁在唇边咬着,毫无心理障碍的怼回去,“我们跟二小姐说话,有你什么事?”

薄暮沉原本就阴沉的俊脸此刻仿佛结了冰,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跟着凝结起来,他的视线盯着美艳娇俏的女人,阴郁的道,“你跟他们有什么可说的?两个基佬。”

慕晚茶,“…”

基佬季绝,“…”

基佬顾少辞,“…”

慕晚茶重新将视线落在对面两人身上,叹息着表述,“你们为什么想不开要跟这种人做朋友?”

女人的嗓音在她不对他冷嘲热讽的情况下总会有一种低静柔软的感觉,“幸好我没有这种朋友,这种人,一天打二十四次不嫌多。”

季绝唇边衔着烟,没有点燃,模样说不出的懒散,带着一种难言的痞气,“嗯,幸运的是你没有这种朋友,不幸的是你有这种老公。”

慕晚茶,“…”

传说中的物以类聚?

顾少辞笑意温和的接腔,“嗯,将来很有可能还会有这种儿子。”

慕晚茶的表情细微的变了下,白净的脸蛋上挂着的笑意寡淡了许多,连声音都静静的,说不出哪里变了,但的确是有哪里不同了。

她的声音没什么温度,“既然你们要走,那我就不留你们了,毕竟医院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说完,甚至没有等他们的回答,直接关上了房门。

力道不重,但足够让人感知到她细微的变化。

门外的顾少辞盯着突然甩过来的房门,眉梢动了下,“我没看错的话,二小姐是在…不高兴?”

季绝咬着烟,唇息模糊,“反正不是娇羞。”

顾少辞儒雅的五官浮上玩味,“她是不高兴我说她跟薄二会有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