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做不下去了…
如果他幸福的话…
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疼痛从心尖开始蔓延,沿着血脉流窜到四肢百骸,然后全都汇集到眼睛流了出来。
她像是终于支撑不住,好像女战士脱下了冷硬的盔甲。
白净的脸蛋埋在红色的喜帖上,眼泪从泪珠不断的聚积壮大,变成一片,打湿了薄薄的纸张。
有细碎的声音从唇间漫出。
压抑而绝望。
她像一只被猎人围捕的小兽,用不够锋利的乳牙挣扎着,反抗着,妄图逃脱困住她的囚笼。
最坚硬的盔甲,最柔软的内心。
一分钟,还是五分钟,她从红色的喜帖里抬起了头,嫌弃的看了眼满是泪渍的喜帖,然后随手扔在了茶几上。
拖鞋踩在楼上的声音在这样的夏日里显的格外清凉。
慕晚茶简单洗漱了下,换了衣服,又给自己扫了淡妆,整个人看上去才算精神了些。
她突然想去试婚纱,来祭奠年少时那段无疾而终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