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把衣服穿好,浑身上下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抽气。
身后突然有声音响起来,低低淡淡的嗓音里是浓重的不屑和讥诮,“一个残疾人,也有脸爬我的床?”
晚茶闭了闭眼,用力压制着心头那股恶气,转身看着床上的男人。
他俊美的五官是一种文质彬彬的斯文,偏偏眸底厚重的嘲讽跟斯文的气质半点不搭,俊美的轮廓是显而易见的厌恶。
晚茶被他眼底不加掩饰的情绪刺了一下,明艳的脸蛋笑靥如花,红唇扬起轻笑,“亲爱的准姐夫,你似乎没搞清楚,这是我的房间,”
她的眼眸很漂亮,微微眯起,掩住眸底的冷芒,“所以,到底是谁爬谁的床?”
半靠在床头的男人俊美的五官泛着冷冽的寒意,更深的是不加掩饰的鄙夷,“我以为这是你想要的,很多年前你可是没少爬我的床,我这不是圆了你的梦了么。”
慕晚茶脸上一僵,有什么东西快速掠过,手臂上的伤好像更疼了,强忍住那股来势汹汹的痛意,轻笑一声,那笑里说不出的轻嘲,“照你这么说我还得感谢赐我一夜恩宠了?”
薄暮沉没有说话,修长的堪称艺术品的手指捡起扔在地上的西裤,从里面摸了烟和打火机出来,动作熟练的点燃。
薄唇微动,“慕晚茶,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都是意外,也只能成为意外。”
只能成为意外?
所以他的意思就是说她不过是个便宜的床上用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