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沈芊月也是没好气的嗔怪瞪了张小凡一眼，然后她又探出手来轻轻的拍了张小凡大腿一下，道。

“坏小凡，就你刚才那般生气样子真的好恐怖，你该不会是故意想要吓唬我们的吧？”

闻言，张小凡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对面依旧惊魂未定的王雅惠半认真，半玩笑，道。

“呵呵，刚才只不过是开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不过，就这玻璃杯种的液体，我可没有半分的跨带，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不妨你们可以自己试一试便知虚实了！”

“真的假的？！”

见到张小凡神情认真，依旧是那般成竹在胸的样子不像是在开玩笑，沈芊月在这个时候也是有些半信

半疑，道。

毕竟，对与张小凡的牛逼之处沈芊月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

但是，张小凡在这化妆品研发上有所涉猎的这件事她压根就没有听说过张小凡有在自己面前提起过这件事啊？

不过，看到张小凡面上神情不似作假，而且他也不是那种无的放矢，口无遮拦之人。

既然说出来的话，一定会有张小凡自己的依仗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