晔王态度却和蔼极了:“对不住了,我这朋友性子急,你不要怪他,不能卖,真是可惜了!”
刘七巧再拱手告别。
晔王望着刘七巧走开了,才回头对皇甫谦之说:“你吓她作甚么,我倒是真觉得酒好!”
皇甫谦之笑了笑,两个人一起走出去,却见刘七巧已经上了一辆马车,车帘挂得严实,并看不到里面的场景。
皇甫谦之见晔王还在看着那马车,就凑近在他耳边说:“王爷要是喜欢那酒,我叫人去找他要来,不算什么,就算是晔王喜欢这个公子,便也叫他来陪陪王爷,也没有什么不可以!”
“你也看出来了?呵呵!”晔王说道。
“开始没有,是她撞到王爷时,我才注意到,她虽然佯装无事,但实际上,却很怕男人的触碰,这巧好证明了她不是男人,而是个女子!”皇甫谦之说道。“不过,就算是男人,王爷看得上他,还不是他的福气!”
晔王伸手点了点皇甫谦之:“你啊…”
皇甫谦之笑着垂头,他知道晔王对这个女人来兴趣。开始他还怕这沈家酒与沈玉浓有些关系,这时见了卖主是个女人,他的心放下了。又有心思来揣摩晔王的心思,并为着他讨好他而不计手段。
刘七巧上了车,才松了口气,沈玉浓靠在车子里,见她回来了,就说道:“你倒是出来的快,钱收上来了?”
刘七巧点点头,坐下去,提了马车上的水壶,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方才压下了心底的惊惧。
“怎么了?你怎么慌慌张张的?”沈玉浓说道。
“我看到晔王了!”刘七巧说道。
“什么?”沈玉浓也坐正了身子:“他在哪里?酒楼里?”
“是,我猜就是他,他还要买我的酒,我可不敢卖他!”刘七巧说道。
“你没见过晔王,你怎么知道就是他?”沈玉浓小心地揭了车帘,向着福如天的方向看过去,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相公不是说过他最爱戴一块青色玉佩,上面有兰草图案,我看到了,而且,旁边一个人,很像少夫人,我猜应该是少夫人的兄长,那么能让皇甫侍郎那样毕恭毕敬的人,我猜也只有晔王了。”刘七巧说道,她没有说的,是直觉,当被那个男人拦住的时候,他身上的王者之气。
“不错啊,察言观色说得不错啊!”沈玉浓说道。“你说他要买咱们的酒?”
刘七巧点点头。
沈玉浓低头沉吟了一下,心里想着晔王是什么意思。
刘七巧擦了擦汗,“福如天的掌柜说,下次要多要一些呢,咱们的酒,这是买出了名气了!”
沈玉浓点点头,这并不让他吃惊,他在一开始就有这个把握,自己的酒好,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辛苦了,七爷!”沈玉浓故意向着刘七巧一抱拳,刘七巧忙着僻开了:“可不敢当,不是大少爷教我,我怎么会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