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棠偏还左蹭右蹭他,嘴里,相公相公叫个不停。
沈玉浓忙着将她推下地去:“海棠,最近实在是太累了!”他说。
周海棠愣住了,半晌好像才明白沈玉浓的意思:“相公,你…”
沈玉浓笑着将掉到地上的书捡起来,放到桌子上,他看着周海棠,笑道:“我过两天,去你的院子里的你!”
周海棠不知道沈玉浓的苦衷,她一瞬就想到了刘七巧那里。
“呜呜…相公,你是不是不喜欢海棠了!”周海棠说道,她的泪水倒是来得快。
沈玉浓不由得头疼,但这样的误会,总比自己说出自己无能为力强:“别闹了,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
“就是,就是,自从你娶了那个刘七巧,连正眼都不看我了!”周海棠说道,连连跺脚:“既然你喜欢她,再不要我们了,就把我们休了吗!”
沈玉浓连连哄着她说:“怎么会呢,相公怎么会舍得休掉你呢!乖,我说过几天就去你院子,真去!”
周海棠还是不依,但又怕沈玉浓发火,她平日里素会察言观色,她也知道,她这个相公,平日温柔多情,但若一摞下脸子来,便是谁说话都不好使的,她也不想让沈玉浓生气,虽然心里生气,但还是收了眼泪:“好吧,相公,我听你的!”
勉强这天糊弄走了周海棠,沈玉浓知道自己这也算是大事,他不好直接找大夫来问,只吩咐管家,去京城里将孙大夫请过来。说是给自己看看,是不是那时疫完全的好的。
孙大夫来了,给沈玉浓好好地看了一通。
最后,孙大夫笑眯眯地点头,声称并无大碍了。
沈玉浓听他这样说,放了心,但他并没有放松,
他将手下都出去,然后才轻声地对孙大夫说了自己的私密之事。
孙大夫听说了,便问了他一通。
之后,孙大夫得出了结论,沈玉浓是因为洞房之夜,与小妾正待入港,却被官羞惊吓,如此,才犯了病。
究其根由,应该是心病,因为沈大少素来身子都是很好的。
沈玉浓别的人信不过,就把刘七巧叫过来,叫她熬药。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沈大少爷为什么又要吃药,但有好事者,偷偷地在药渣里查了查,里面有什么鹿鞭,壮骨草什么的,就偷偷地告诉了周海棠。
周海棠自然不会去想是沈玉浓不行了,才熬药在治,她的想法是,沈玉浓召刘七巧,夜夜在他那屋里,那刘七巧果然是狐狸精,竟然让大少爷亏了身子,还悄悄地吃起药来了。真是放,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