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白点头:“太傅大人要是知道了,明儿会让我写上百十篇策论,依着礼义廉耻不能重样。”
这种事沈靖轶绝对能做出来,虽然他还没做过。
云心妍抿唇浅笑,眉眼却弯成了月牙儿,她记得祖父说过,他最头疼的就是写策论。
其实不只是萧玉白,南雍殿里的众人都对这东西头疼,包括云心妍自己,是以他们每回做错事,沈靖轶就会命他们以自己的错为题,写策论!
若是日后再犯,这东西就是用来打脸的,而前不久萧玉白已经写过一次了,再写,这脸打得不是一般的疼。
两人低声说着话,谁也没有去提那个未来,听着外头的喧闹,在昏暗里莫名多了几分温馨。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终于安静下来,似乎人没有抓到,两人也没有在意,左右敢大晚上往太傅府钻的人就那么两个,就算不动脑子也能猜出来。
不过他胆子可真够大的,明知道太傅府养了狗,还敢来。
萧玉白又等了阵才走,云心妍抿着唇回屋里睡下,果不然又梦见了萧玉白,这次他们换了个地方,放眼望去是泰
和园外平静无波的湖面,倒映着夜晚的灯火,如同头顶的星河。
云心妍觉得自己变坏,肯定是萧玉白把她带坏的!
中秋宫里依例设了团圆宴,这原本是家宴,不过是在京的皇亲进宫,因先帝子嗣不多,且都分封出去了,如今上京只有一个景平帝的皇叔肃王,但这中间隔着一层,肃王多数时候都是推了,他本就是深居简出的性子,旁人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陛下都没开口。
是以每年的中秋并不被人关注,但今年却有些意外,先是肃王允了世子带妻儿进宫,后是皇后娘娘请了几位姑娘进宫,且直到十四这日才叫人传话出来,而其中最受人关注的就是云心妍和孟璃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