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知道这所谓的诡异是假的,又或是知道这所谓的诡异究竟是怎么回事,该当如何解决。
云心妍闻言怔了下,回想起昨日安意如同自己说的话,眉眼细细的皱了起来:“也许她是觉得无论她遇着多么奇怪的事,她师父都能解决。”恰恰昨日安意如说不日弦生歌将会来上京,而她又那么崇拜这个师父,觉得师父无所不能,会对弦生歌放心实在是在情理之中。
不过说起来,安意如似乎确实镇定得有些过头,昨日两人见着,她便是先问她有没有梦见奇怪的东西,当时她没有太在意,只以为她是因为揣测出其中的古怪,想要求证而已,可现在回想起来,她当时的语气中似乎还带了几分期盼。
似乎她也应该会梦见奇怪的东西,可她会梦见什么?云心妍想不出来,完全没有丝毫头绪。
是这样?萧锦央也皱眉,她总觉得弦生歌这个女人
并没有真正认可安意如,虽然弦生歌教了她许多,这种感觉就像是跟着师父学习了许久,尽管课业优良,却始终达不到可以出师的标准,始终还差那么一点儿。
弦生歌那样视礼法如无物的女人,安意如又被她教得离经叛道,她若是真认可了安意如,应当不会将安意如留在上京,越是高人,想要寻一个满意的传人就越是不容易。
“可惜从她那儿什么也问不出来,她那几个丫鬟也嘴严得跟缝了线似的。”萧锦央咬牙,没人会乐意自己眼皮底下多了这么个难以看透的人,且这个人身后还牵扯出不少人来,哪怕明知道摆在眼前总比叫他们在背地里藏着,被算计了一无所知的好。
毕竟这瞧着实在糟心,就跟小时候总有人在自己耳边唠唠叨叨说功课还没做完,要被先生责罚一样。
“对了,云姐姐你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梦?”萧锦央生完闷气又问道,上晌还没说到这儿,就被小丫鬟给打断了。
云心妍摇头:“阿央你呢?”这梦当真这么奇怪?
萧锦央瘪嘴摇头:“没有。”她有些不满,一副别人都有怎么自己没有的委屈模样,云心妍无奈,只得叹口气劝道:“没有也好,阿央你瞧他们都变成什么模样了。”
姜志林疯了,孟璃夏跟换了个人似的,安意如尚且不明,但如果三者之间真有什么联系,只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萧锦央还是撇嘴,神情有些忧虑的看向外头:“云姐姐你说,梦见那些奇怪的东西,究竟是什么感觉?”也许当她梦见时,她就能知道皇兄究竟隐瞒了自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