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今天特地来小民这陋室，不会就是想说这些吧？”

萧玉谌闻言皱了下眉头：“的确有些事要同你说。”

“因为表姐？”沈戡济笑问道，脸上又露出方才的神情，萧玉谌皱眉，才知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无论他今天说了什么，归根结底都是为了云心妍。

但沈戡济不等他回答就扣了下茶杯：“其实，”他抬眸看着萧玉谌，眼眸中多出几分讽刺，“小民早就知道五皇子对表姐有意。”

萧玉谌惊讶：“早就？多早？”

“不知道。”沈戡济摇头，“我只记得有一回在御花园里，阿央闹着要玩捉迷藏，表姐藏在假山里，我藏在假山上头，我啊，就看见有个小人儿躲在暗处盯着表姐看，他也许是一早就那儿了，是我们打扰了他，不过他看表姐的眼神，实在是叫人感到奇怪。”

那个躲在暗处的小人儿就是萧玉谌！

“我以为那时你没有发现。”萧玉谌笑道，那时他有看见沈戡济，但他躲在暗处，以为沈戡济没有看见自己，后来也没听他提过，就以为他真的没看见，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才听他提及。

沈戡济也笑，笑得有些讽刺：“小民一开始不知道

那是什么意思，后来才知道原来五皇子当时的眼神就是常人所言的占有欲，五皇子你想要得到表姐，不过，为何后来五皇子没有趁势而起呢？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在记恨表姐这么多年都挂心着三皇子，想要看表姐难堪？”

沈戡济没有丝毫遮掩，把心底的话尽数说出来：“其实小民挺希望是五皇子的，表姐自来到这个世上就受人欺凌，若不是高嬷嬷忠心相护，寻着机会给祖父送了消息来，只怕表姐真叫云家害死了，沈家也只会以为是表姐命苦活不长，哪知她背地里吃了那么多苦头，分明五六岁了，身子却不如三两岁的小娃娃，母亲不知费了多少心才叫她能多用一块点心。”